“得。走吧。你去忽悠!有啥事我為你兜著。”顧巧然說道。
我笑著搖搖頭,說我可不是去忽悠。
我們兩人下了車,朝著那個遮陽傘的位置走了過去,到了那兒之後幾個拿著農具的年輕人馬上警惕地看著我們。
我友善地笑了笑問道:“請問這兒是中河村嗎?”
其中一個個子最高的年輕人說道:“是啊!”說完之後立刻把手一舉,接著說:“得了,你也別說話了,我看到你從那個卡車上下來的!我知道,那車子是下河村的車。我見過好幾次了!你們無非就是要拿下河村的死鬼婆娘跟我們覃爺爺合葬嘛!告訴你們,沒門!我們中河絕對不同意!”
顧巧然一聽馬上不樂意了:“我說你這年輕人說話怎麼那麼沒禮貌,什麼婆娘,別人是跟你覃爺爺同輩的人好不好?你們這樣說真的好嗎?”
年輕人說道:“什麼同輩不同輩的,我就知道,要沒有哪個婆娘,我覃爺爺現在已經兒孫滿堂!你們是城裏人,還有女人,我跟你們計較,趕緊走!不然的話女人我也打。”
“嘿!你倒是給我....”
我立刻攔住了顧巧然,微笑著說道:“敢問幾位,可有覃家人?我這有一句話,隻說給覃家人聽,說完了,你們要我走,我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如何?”
高個子年輕人聽我這樣說立刻叫上旁邊一個年輕人說道:“二狗子,覃爺爺是你的叔爺爺,你來聽他說說,看他能說什麼。”
二狗子雖然名字很土,但是確實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他這時候走過來看著我說:“你說吧。不過無論你說啥,我們都不會讓你進去。”
我笑了笑說道:“兄弟,你覺得我去過你們村子嗎?”
二狗子搖頭:“你麵生得很,想必是沒去過的。”
我隨即說道:“可是我知道你叔爺爺的墓後麵,有兩棵樹,他們的枝幹長在了一起,對吧?我想那棵樹,在你父親小的時候就有了。不知道你們把那棵樹稱作什麼?”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個中河村的村民臉色大變。
二狗子臉色也有點驚奇地看著我:“我們叫那樹做連理枝。”
“恩....連理枝。好名字啊。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你們沒想過這墓後麵為啥會長出這麼一根連理枝嗎?”
我笑嗬嗬地問。
幾個年輕人麵麵相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顧巧然冷笑著對那個高個子年輕人說:“這個連理枝,就是你嘴裏那個婆娘跟你小覃爺爺死了之後還在相守的證明!”
高個子年親人一聽立刻冷笑起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鬼鬼怪怪的啊!你唬誰呢?”
我立刻說道:“還真不是唬你們,二狗子兄弟,你可以帶上你一個兄弟。到你叔爺爺的墓那兒,爬上連理枝,然後往墓前麵看。就知道我們說的是真是假了。”
二狗子聞言臉色有點猶豫,其他幾個年輕人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麼辦。
我繼續說道:“我實話說,你的叔爺爺死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投胎呢。連理枝這種東西就是因為有枉死的情人在生前沒能成眷屬,到死了才用這種辦法相守。所以這連理枝上有著你叔爺爺和白姑娘的靈魂跟期望。你上去了,就能看到一些她們看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