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恨恨的看著他,真是奇怪,就算是說著這麼肮髒的話,他也完全可以說的這麼優雅,用這樣漂亮的表情,眼神裏似乎都演繹著真誠。
難怪那些女孩子都喜歡他呢,真是個漂亮的壞男人呢丫。
但是可惜容顏早過了做夢的年紀,她挑眉看著他,“容毓喜歡什麼姿勢?我跟她一樣好了。”
她又提起容毓。
他咬牙,看著她,“你拿自己跟容毓比?就憑你這種貨色也配嗎?”
容顏心裏一突,看著他,苦笑了一聲,是啊,就算被叫做沈夫人,但是她真的是沈夫人嗎,不,她雖然當著沈夫人,但是高貴的女神是容毓,她隻是一個可悲的傀儡媲。
她說,“我這種貨色怎麼了,我這種貨色長著跟容毓一樣的臉,一樣的眼睛,一樣的身形,你不敢碰你高傲的女神,完全可以來折騰我,如果你願意,我也可以學著她高貴的***方式。”
他用力的抓緊了她的手腕,身體向下壓去,完全壓住了她的身體。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炯炯的望著他,好像是黑夜裏的明珠一樣,帶著她自由的驕傲。
她總是拿容毓來當擋箭牌,這件事讓他真的不止一次的反感,然而她卻樂此不彼。
他說,“每當到這種時候你都提容毓來為自己擋箭,你沒說膩,我都聽膩味了,有沒點別的花樣?”
她說,“辦法不在新,有用就行。”
他看著她,果然是律師啊,嘴皮子永遠最厲。
好,就你會說嗎?
他說,“隨便你用什麼方式,不如這樣,你跟容擎做的時候是用什麼方式,現在跟他一樣好了。”
她聽了,哈哈哈的狂笑起來,隨即正色看著他,“恐怕不行啊。”
他挑眉看著她。
她說,“女人跟男人不一樣,男人是下半身生物,管她是誰,都可以直接上,但是女人大腦活躍,跟不一樣感情的人做,方式是不一樣的。”
沈奕默聽了,瞬間黑了臉,“你的意思是說,跟你愛的男人做-愛,和跟不愛的男人做-愛,是不一樣的方式?”
他還真是會扭曲她。
但是隨便他怎麼想吧,她哼了聲,幹脆應著他的話來,“是啊,我愛他愛的要死,所以做的感覺也是欲生欲死,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讓我裝出欲生欲死的樣子來,實在有些困難,所以你今天如果非要來,我也不拒絕,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
他可真想撕爛了她這張嘴。
然而看著她得意的神色,他又不願意隨便認輸。
咬咬牙,他也看著她說,“你也錯了,對於男人來說,沒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直接上,但是,對自己愛的女人,是膜拜著上,對於不愛的女人……我告訴你會用什麼方式!”
說罷,他翻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讓她的後背對著他,然後大手撫摸上她的後背。
冰涼的指尖滑過了她的脊背,她感到自己的後背都僵硬了。
隨即,他俯身上來,隔著襯衫,用尖利的牙齒,啃咬著她的後背。
那感覺又癢又痛,雙重的刺激,讓她不由的嗯出了聲。
她被壓的難受,狹小的空間,讓她覺得甚至沒有呼吸的餘地。
他的唇卻是越來越滾燙,啃咬的動作也越來越野蠻了起來。
她唔了一聲,想要掙紮,卻想起了他之前說過的話,這裏是他的地方,他想幹嘛幹嘛,就算她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管她。
更何況,他們確實是夫妻。
她甚至已經在心裏過濾了一遍婚內強-奸的案例……
但是在這方麵,女人真的是絕對的弱者。
想到這裏,她幹脆放棄了掙紮,隻是趴在那裏,任他在她身上索取著,她喃喃的說,“我難受……你要做就快點!別用那麼多花樣,反正我又不是什麼你需要取悅的女人。”
他微微頓了頓,你低頭看著她,“嗬,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好像上妓-女一樣的上你嗎?”
她聽著他的羞辱,哼了一聲,“隨便你,反正當妓女也必當沈夫人舒服的多!”
“你……容顏,你就那麼看不上沈夫人的位置,那你怎麼還巴巴的要嫁過來。”
她說,“嗯,有一樣比妓女客觀,那就是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