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愛看著阿亮,想了一下,說,"先說說你有什麼注意,真成了我再幫你說好話,成不了就算了。"
阿亮說,"哎,你個小丫頭這個時候怪精明。丫"
"那是,吃一塹長一智,我可是被你騙過一次的,怎麼能再隨便相信你的話呢。"
"哎。。我也就是那一次。。不是還沒成功嗎。"
"就那一次,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落到穀底了,這是沒辦法改觀的,行了,快來說說吧,到底你有什麼注意?"
阿亮說,"不就是勾-引男人嗎,我也是男人啊,我給你支招一定行。媲"
林以愛有些苦惱,"不行啊,他跟別的男人不一樣,我又不是沒勾-引過,但是他根本就不上當。"
阿亮說,"你怎麼勾.引的?"
林以愛說,"不是都說,男人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你看我,夠年輕吧,你看我,長的不難看吧,你看我,正經的也是個女人吧。。所以我就。。"
"你果然做錯了。"阿亮靠在船桅上,看著她搖頭,"這絕對是女人對男人的誤解啊,說什麼男人都喜歡年輕姑娘,但是不說別人,阿亮我也算是縱橫風月場數十年,見過的女人不知道幾籮筐了,我就不喜歡年輕姑娘。"
"為什麼?"林以愛虛心的問。
阿亮說,"因為年輕姑娘第一啊,不好伺候啊,什麼都不懂,言情小說看多了,真以為是個男的就該是一夜七次絕對沒問題,所以男的稍微不用力,就會失望至極,覺得男的不行,其實要真見多了男人的女人才知道,有幾個男的一個晚上能好幾次啊,那得多得天獨厚才能有那種好事情,所以漸漸的我就知道了,是千萬不能找年輕姑娘,要求太高,自己還不會技巧,全靠男人一個人,扭成了花,也不行啊,女人想要性福,還是要自己想辦法,不能指望男人無師自通,一個人用蠻力就行的。"
那時候的林以愛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女,雖然確實,現在女孩子早就不是隻從生物書上看過那麼幾個生理單詞的傻瓜,而從很小時候就開始接觸言情小說,對一般的東西。。大致都懂了,也自然知道阿亮在說什麼,但是第一次聽男的說起這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阿亮畢竟是個大人了,他繼續在那忘我的描述著,"所以啊,漸漸我就不喜歡少女了,我就喜歡那些已經見過風雨,又有韻味的女人,她們厲害阿,又會伺候人,又不會做作,不用男人太費力氣,就能讓兩個人都開心,沒壓力,又不用上過之後就負責任。"
林以愛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勁,她說,"好阿,說來說去你就是怕負責任。。他可不是你這樣的無賴。"
"哎,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叫天下烏鴉一般黑!而且林先生這麼有錢,遇到過的各式女人一定比我多多了,經驗也比我好多了,所以你以為他會喜歡你做作扒拉的站在他麵前扭捏的說要獻出第一次?"
林以愛無話可說,但是想著林瑋晨的樣子,想到他身邊有女人陪伴的樣子,心裏總巨額的不對勁。
她還從沒見過他身邊有女人的影子,也當真不知道,他這樣的男人,永遠溫柔,卻讓任何人都摸不到他的心思,這樣的男人,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不管是哪一種女人,她都覺得,站在他身邊,都十分的不般配。
她說,"那,我該怎麼辦?"
"你來聽我的。"阿亮湊過來,說,"你應該這樣,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
傍晚十分,林以愛回到林瑋晨家裏。
阿偉正等在門口,看見她回來,恭敬的走過來,說,"小姐,BOSS晚上要回來晚些,特意讓我回來,告訴小姐一聲。"
他還真的細心體貼。
她點點頭,心想,回來晚點更好。
晚上,她自己喜好衣服,鑽進了林瑋晨的房間裏。
她那次來拿東西,偶爾瞥了一眼,他是個很細心幹淨的男人,房間也布置的好像他這個人一樣,簡單,幹淨,卻在細致的地方溫柔著。
比如床邊那毛絨的地毯,光腳踩在上麵的感覺一定很舒服,比如他床頭燈那暖色調的燈罩,想來,如果晚上隻打開那一盞燈,感覺一定很溫暖。
還有旁邊桌子上放的一本英文小說,上麵寫著,占普斯的記憶,英文的花體字名字,十分的漂亮。 她走過去,想好了阿亮的話,不能顯得幼稚,不能讓他有壓力,要好像個成熟女人一樣,對他說,我想上你,不管你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