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就是你的報告?”
白萬青雖然知道自己楚著眉頭是一副很醜的麵容,但是眼前的這位代表著自己果斷一麵的“決斷”,還是這麼做了。
“為什麼有點少呢?智慧,你的意見呢?”
看完自己的記憶後,決斷找來了另一個自己,相比於決斷,他的舉動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在場所有人的注意:“雖然是少了些東西,但也足夠讓我們了解當下的情況了。”
說著,快步走下了祭台,繞有韻味的分析到:“到現在,基本上可以分析出來,衛隊長並不屬於大哥或二哥一方,盡管他們之間可能會有其它什麼的關係,但不可否認,無論是大哥還是二哥,都不想將南境一方牽扯出來。”
“這些大家都知道,能講一些重點嗎?”
狂妄嗬嗬的大吼著,想要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既然現在他們已經亂了,我們為什麼不坐收漁翁之利,等待時機呢?”
“嗬,顯然,自我們上次會議決定正式已幫助衛隊長的名義參與奪權之爭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也不能再置身於世外了。”
“可是現在我們要是繼續參與這件事的處置,豈不會留下更多的破綻?”反對也站到了狂妄的身邊,陳述著自己的意見。
“再說了,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力量去幹預這件事情。”
反對不愧於自己的名字,他成功的反對了現場所有性格所提出的意見,當然,也招來了不少的麻煩。
其最直接的表現作用在狂妄對於他的態度上:“你這個牆頭草到我這是找打嗎?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是因為沒有能力才選擇退後的?”
“難道不是嗎?我們到現在不都是自己在行動的嗎?就算是那個老頭和那些軍隊高官,什麼時候原以為我們做事了?”
被這句話刺中,白萬青幾乎同時與畏懼和自卑點了點頭,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的予以讚同的意味,當然自信與狂妄可沒這麼做,而自信,更是麵帶微笑的走到了圓圈中央,環顧著四周。
“請各位想一想,當初我們決定遠離‘戰場’時,我們身邊能有多少人支持著我們?”一時間,現場靜的幾乎隻有心跳聲可以聽見,畢竟那段歲月,是真的不堪回首。
自信滿意的笑著,繼續說著:“雖然過去已經不與現在同在,但每一次,大家不都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一起商討嗎?還有,我們現在孤獨嗎?今天早上,是的,但是我想,現在的我們並不孤獨!”
說著,自信便一把抓起了白萬青的雙手,激動地說道:“意識,你難道還沒發現嗎?那些孩子!”
孩子,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在了白萬青身上,他一個激靈的掙開了手,兩眼直直的看向了一旁“玉樹淩風”的智慧,而後者隻是鬼魅一笑。
“為什麼衛隊長會選擇那些孩子下手?一,沒有背景,無從查起;二是隱蔽性好,不易被發掘,當然,就這幾點,並不能影響到為什麼是這一家孤兒院的選擇。”
“是因為那家孤兒院本身就是他自己開辦的吧?畢竟,衛隊每年的兵源,便是那些沒有背景,頭腦簡單易操控的孤兒了!”狂妄大腿架著二腿,坐在了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