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險起見,何千軍先給暈倒的老婆婆做個皮試,雖說是神藥,但也有少數人對青黴素過敏。
皮試過後,老婆婆穿刺的傷口並無過敏反應,可千軍把對方翻過來,將青黴素注射到對方身體中。
何千軍拍拍手,神藥便神在這個地方,許多這個年代的不治之症,一針青黴素就能除個大半,如果不行,那就兩支:“行了,咱們找東西吃吧。”
“你們是什麼人?在我家裏作甚?”
何千軍躬著身子從窯洞鑽出去,看見一位背著背簍的中年人一手拿著鐮刀,一手拄著行山杖。
“不用擔心,我們不是壞人,隻是路過此地,想要討口飯吃……。”
“討口飯吃?”這人突然變臉,手中的鐮刀脫手而出,朝著朱厚照就飄過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人出手太快了根本不商量,直接動手。
站在朱厚照身邊的江彬反應過來,一把抱住朱厚照,背朝鐮刀。
“嘶-。”
那鐮刀沒入江彬的後背,入肉三寸。
“別……。”
何千軍剛說出一個字,此人又動了,手持著行山杖直直砸向何千軍的腦門。一出手就要人的命,此人的戰鬥經驗好豐富。
“嗖。”
一柄飛刀由遠及近,直接打中行山杖,漢子手中的行山杖畢竟是木製的,雖說堅硬,畢竟比不上鐵器。
一柄飛刀下去,行山杖一分為二。
何千軍心中一緩,本以為到此為止,沒想到這漢子換下手,變劈為捅,拿著剩下的半截木棍直直朝自己捅了過來。
何千軍完全是本能的反應,往下一禿嚕,身子往下去,漢子的行山杖捅在土牆上。
這時候,大刀等人也反應過來,一起撲上來,拿住了漢子。
何千軍出了一後背的冷汗,這人太生猛了,剛見麵,二話不說就動手,險些要了自己和老朱的命。
不過此人也著實聰明,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一眼就看出來自己和老朱在隊伍中的重要性。
“放開我,你們這群馬匪,放開我。”鍾岩大叫道。
何千軍為江彬清理傷口:“我們不是馬匪,就是來討口飯吃。”
“哼,討口飯吃,不是馬匪是什麼?”
鍾岩望向屋子裏:“你們把我娘怎麼了?”
何千軍把鐮刀拔掉後,用酒精棉壓住傷口:“你娘生了病,我已經治療過了,一會就醒。”
鍾岩絲毫不領情:“哼,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任何話。就算是拿我娘要挾我,我也不會說出冷姑娘的下落。”
冷姑娘?
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何千軍用力按著江彬的傷口,血還沒有止住:“懶得跟你廢話,你娘的病已經無憂。我們吃完飯就會走。”
“哼,你休想拿我娘的病壓我。”鍾岩把頭扭到他處,同樣一個字也不想跟何千軍說。
何千軍按了一會,把泡過酒精的紗布拿開,江彬的傷口已經不怎麼出血。何千軍拿出針線開始縫合,幸好刀口不深,也沒有傷到骨頭。
縫合好傷口後,何千軍還是用紗布綁了一道,以免趕路的時候傷口破開。
為了保險起見,何千軍先給暈倒的老婆婆做個皮試,雖說是神藥,但也有少數人對青黴素過敏。
皮試過後,老婆婆穿刺的傷口並無過敏反應,可千軍把對方翻過來,將青黴素注射到對方身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