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軍剮了楊延和一眼,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宮城之內老鼠是不多,那麼多人在外麵守著,能被你看到才是見了鬼了。
“楊大人,我特娘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就會叨叨叨,嘴上說著時時刻刻記掛百姓,可是你辦的事有幾件是為百姓著想的。京城的百姓必須疏離,皇上也必須走,一刻也不能等。”
正德皇上朱厚照悄悄為何千軍豎起大拇指,老何流啤,敢正麵剛楊大人。
“你,你,你。”楊延和氣的發抖:“何千軍,你放肆,若沒有老夫同意,你能坐上都督之位?”
何千軍回嗆道:“屁,老家夥,你就是慫,聽到鼠患不知道如何是好,所以把我推出來。能平息鼠患最好不過,不能平息就讓我背鍋。你當我傻嗎?”
禮部尚書毛澄站出來為楊延和說話道:“何都督,楊老身為內閣首輔,你休要放肆。都是為了造福黎明百姓,什麼背鍋不背鍋?你以為我們待在宮中就很快活嗎?”
其他的尚書奉承道:“就是,就是,你見過內閣的折子嗎?”
何千軍渾然不怕,他早就看不慣這些酸儒大臣了,個個站在幹岸上,一個個好似聖人一般。
“何千軍,你太放肆了。”就算是劉謹也沒有指著楊延和的鼻子罵過,楊延和真的很生氣:“皇上,何千軍不堪大任,懇請皇上撤去何千軍五軍都督之位。”
正德皇上朱厚照坐在龍椅上,手托著下巴,朝堂之上經常看見兩撥大臣對噴。朱厚照本以為自己早就看膩了,今天老何跟楊延和的對罵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何千軍不想再這麼繼續下去:“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京城的百姓疏離還是不疏離?”
何千軍的話剛落地,楊延和立馬給出反應。楊延和甩了甩袖子:“哼,你才做了幾天官懂得什麼?京城乃大明之首,豈能無理移地。”
“就算韃靼人打過來,京城也不能移。”
何千軍聽到楊延和的回答,心中滿是失望,跟這些酸儒文人打交道太費勁,走就走,留就留,廢話真多。
你就不能給我來句簡單的回答,疏離就疏離,不疏離就不疏離,非得整出這麼多彎彎道道。
何千軍直接甩了甩袖子走人。
“自古以來,京城乃皇帝之都,若無……。”
楊延和大怒,這個何千軍竟然不等自己說完話就走了,太可恨了:“皇上,此人太過放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簡直拿皇權不放在心上。”
朱厚照打個馬虎眼:“楊老說得對,這個老何真是太放肆了,朕改日一定好好說說他。”
楊延和聽到朱厚照的話,臉色更加難看,心說老子信了你的邪:“皇上,老夫告退。”
朱厚照抬抬手臂:“準了。”
楊延和出了大殿就去追何千軍,今夜他定要罵醒何千軍,罵個痛快。
出了大殿後,楊延和提起長袍:“何千軍,你給老夫站住。”
何千軍才不會慣他的臭脾氣,既然現在沒人管外麵的百姓,那自己管。與其在宮裏與楊延和拌嘴,不如出去想想怎麼解決鼠患的事,多救兩名病人。
何千軍剮了楊延和一眼,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宮城之內老鼠是不多,那麼多人在外麵守著,能被你看到才是見了鬼了。
“楊大人,我特娘的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整天就會叨叨叨,嘴上說著時時刻刻記掛百姓,可是你辦的事有幾件是為百姓著想的。京城的百姓必須疏離,皇上也必須走,一刻也不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