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當日知道蔣王妃等人在楊家的不多,此事非常容易抹除掉。
楊家的房房主楊德隆重新掌權,楊家三房也慢慢回到楊家,至於二房的其餘人,楊德隆並沒有趕緊殺絕,隻把二房的嫡係趕出家門。
饒是為二房保留了一部分人,可多出來的產業依舊不少。
這些產業中,楊德隆拿出了金陵這塊地方,全部交給金三多和李家打理。
當然,經過這次的變故,何千軍,楊家,金家,李家,已經潛移默化中像拚圖一樣,嚴絲合縫的合在一起。
正如金三多所說,以前何千軍的派係是散著的,現在已經初具規模。一顆參天大樹已經種下去,剩下的就是開枝散葉,將根深深的紮下去。
有錢了,現在何千軍太有錢了。
楊德隆在楊家變故的第三天來到驛站,楊德隆什麼東西也沒帶,隻說了一句話:“侯爺,咱們現在窮的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隻要是關於銀子的事,不管多少盡管提。”
……
楊柳河岸,白天的時候,華燈落幕,湖上麵的花船沒了五顏六色的光,像是失去活力的柳樹,搖搖欲墜。
何千軍躺在搖椅上,這個時候的揚州不如北方寒冷,也不炎熱,更像是秋天,穿著剛好的衣服吹著剛好的風,一切都是剛剛好。
身穿一身白衣的冷凝雪背靠柳樹,環起手臂,她在看何千軍,而何千軍在看湖上的花船。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慘白的月彎彎……。”
“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滿山……。”
何千軍輕輕的唱,靠著柳樹的冷凝雪也在輕輕的和。
冷凝雪忽然問道:“這一首曲子真好聽。”
何千軍忽然坐起來,古怪的望著冷凝雪:“嘿嘿,其實這是兩首曲子。”
“兩首?”冷凝雪的表情漸漸凝重。
何千軍又躺下來:“是啊,是兩首,曾經有個女人也問我,這曲子怎麼這麼怪?我其實是忘詞了,胡亂拚的。”
“嘶——。”何千軍覺得腰間撕痛,冷凝雪又掐了他一次。
何千軍一陣酸爽,從搖椅上坐起來:“我去,你有毛病嗎?格桑。”
冷凝雪眯著眼睛:“我替那位姐姐掐的,讓你騙她。”
冷凝雪說這話的時候有點俏皮的味道,能從她嘴中說出這話,倒是很難得。
何千軍白了冷凝雪一眼:“你呀,如果你真見到她可千萬別跟她說,我怕她打死我。”
冷凝雪別有興致的豎起眉毛:“你怕她?”
何千軍自言自語道:“那個女人可了不得,算了,你也不可能見到她,你馬上就要回寨子裏了。你們兩個一個南一個北,怕是永遠都見不著嘍。”
冷凝雪話鋒一轉,忽然問道:“那你呢,你在京城離西北很近,你會去找她嗎?”
何千軍笑了:“不會,我還想多活兩年。”
冷凝雪的拳頭再度握起,砸向何千軍的後腦勺。
“臥槽。”這次直接讓何千軍疼的坐了起來:“又來?”
冷凝雪得意道:“替那位姐姐打的。”
慶幸,當日知道蔣王妃等人在楊家的不多,此事非常容易抹除掉。
楊家的房房主楊德隆重新掌權,楊家三房也慢慢回到楊家,至於二房的其餘人,楊德隆並沒有趕緊殺絕,隻把二房的嫡係趕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