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書恨得牙癢癢:“我看誰敢?你血口噴人。吾兒怎麼會做出如此事情?一定是你嫉妒吾兒才華,杜撰出來此事。”
“來人呐,快快拿下此人。”
何千軍扯起嘴角:“我來的時候,有人勸我不要動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說的是你與寧王有來往,還說整個南京城的官都爛透了,全都是寧王的人。”
“嗬,老子偏不信這個邪,我看哪個敢動我?我倒要看看,寧王在南京城是不是比皇帝還要大。”
在場的大官全都懵逼了,何千軍竟然直接扯到寧王身上去了。
本來想要幫孟知書一把的人都猶豫起來,何千軍的身份,他們都明白了。
何千軍說的大白話,他們同樣明白了。這是在逼他們站隊,就現在,誰要反,站出來。
可是誰敢這個時候站出來?莫說寧王沒有反,就算寧王反了,也沒人站出來。
這不僅僅是砍自己的腦袋,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何千軍看到沒人有動靜,就知道他這一次又賭對了。
誠如何千軍自己想的那樣。
任何知道這些渾水的人都不會戳破,如果楊延和在這更會按著何千軍,不讓他把事情搞大。
何千軍昨夜也曾細細想過,究竟要怎麼辦?
如果動了南京吏部尚書孟知書一家,會不會刺激到寧王?寧王會不會立刻就反,鬧出更大的動靜。
何千軍想了很多,甚至想到現在的南京城都是寧王賄賂過的人,自己究竟要怎麼做?
思來想去,何千軍有了答案,他能活到今天,封侯拜爵,靠得就是不按套路出牌,靠得就是那一股蠻橫勁。
我,何千軍,今天就當成南京城所有的官,把事情攤在明麵上,你們不是流啤嗎?我倒要看看有幾個好膽的敢站出來。
前來吊唁的大小官員都驚呆了,他們毫無準備,何千軍突然搬出寧王。
這樣情勢大變,根本不是支持孟知書的事情了,而是站隊,孟知書現在就是寧王,而何千軍代表著皇上。
明明白白的把話說開,誰敢站出來?
整個孟宅無一人敢動!
開玩笑呢,寧王逢年過節的走動是走動的事,這個時候跳出來扯著寧王的旗號說反,估計寧王自己都是一臉懵逼。
麻蛋,本家都不知道,自己這幾個小官瞎跳什麼。
為官之道,做到他們這個位置上,越來越怕事情鬧大。這些人跟楊延和是同一類人,最好是天天沒啥事發生,一片祥和,大家發財都別鬧事。
越是這樣的人,越到事情發生的時候,越想把事情按住。
南京禮部尚書羅書城樂嗬嗬的站出來:“這位就是都禦史何大人吧,何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大家都是為皇上做事,關寧王什麼事?”
何千軍樂嗬嗬看著禮部尚書,瞬間變臉:“我不管你是誰,官居何位,你被貶了。”
羅書城:“……。”
“何大人,這……?”什麼玩意,我隻說了一句話,就被貶了。
桂萼嗬嗬看著羅書城,他這種直臣都看出來了,此時的情形是何等的險峻。何千軍直接動大頭孟家,他代表的是皇權,誰這個時候站出來,誰就有可能與寧王有染。
孟知書恨得牙癢癢:“我看誰敢?你血口噴人。吾兒怎麼會做出如此事情?一定是你嫉妒吾兒才華,杜撰出來此事。”
“來人呐,快快拿下此人。”
何千軍扯起嘴角:“我來的時候,有人勸我不要動你,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說的是你與寧王有來往,還說整個南京城的官都爛透了,全都是寧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