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情報。
舉個例子,教中教眾森羅萬象,去到各地,記錄民間煙火,一是畫圖,二是記錄其身上發生的大小事情。把這些百姓家發生的事情,和百姓們的長相彙聚在一起,經過多少年的彙算,得出十二宮的結論。
這是一個概率的計算,例如何等的樣貌容易發家?何等的樣貌容易倒黴?皆由此算而來。
當然,既然是概率問題,還是有考究的,但是不能作為真正的理據,隻能參考。
就像王先生的心學那樣,與人相處半生尚不知其善惡,按照概率事件推測而來的麵相十二宮又怎麼能輕易斷人一生?
說到底還是算計和計算的問題,如果是這樣,何千軍還是相信王先生的心學多一點,或許是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又或者是心學更接近科學,更接近心理學。
“唉,還是看看吧,那老道萬一想要考考自己,自己啥也說不上來,豈不抓瞎?”想到這,何千軍又拿起古籍細細查看起來。
山中無大事,歲月如流水。
半月的功夫眨眼過,何千軍每天在山上瞎轉,無人管無人問,身心逐漸放鬆下來。
因為實在閑著無聊,何千軍跟著道玄學了一套八段錦,無聊的時候練兩下,一是自己實在無聊,二是為了給暗中的人擺出架勢,證明自己已經漸漸融入山上的生活,已經是自己人了。
山上生活實在沒什麼樂趣可言,何千軍消瘦了不少,那本剛開始令何千軍嗤之以鼻的麵相十二宮,何千軍愣是硬著頭皮看完了。
不僅看完了,而且是倒背如流,沒有其他原因,實在是太閑了,就這一本書,何千軍已經記不得翻了多少遍。
“哈欠。”
落日餘暉泛黃,又是一天直接過去了,這天黃昏,何千軍像前些日子一樣準備回自己的茅草屋睡覺,忽然感覺後背生出一陣陰風。
有個相當淒慘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嗚嗚嗚,我好苦啊!”
“我好苦。”
背對著奇怪聲音的何千軍嘴角微微扯起,終於要來了嗎?上次想在山道中解救自己沒有得逞,而後這次故技重施。
唉,還是配合一下吧,不然在這山上不知要待到猴年馬月。
何千軍使勁的抽抽,慢慢的轉過身子:“是是,是,誰?”
白色的長袍,烏黑的長發,身上紅紅的血漿,女人的頭發蓋在前麵完全遮住麵頰,看起來像是沒有臉一般。
何千軍心中腹誹,這也太不專業了,起碼換身紅衣裳,還有這斑斑點點的血漿,一點也不新鮮,都已經變成固體,就連道具也做得極其不認真。
再看這鞋子,拜托啊,大姐,您老能不能敬業一點,這麼髒的白袍,穿著這麼鮮豔的繡花鞋。再說了,這繡花鞋做工也太粗糙了,上麵還有線頭。
著實讓人跳戲。
何千軍悄悄的給自己的大|腿來支麻醉劑,而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使勁往後蹬:“啊,啊,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沒錯就是情報。
舉個例子,教中教眾森羅萬象,去到各地,記錄民間煙火,一是畫圖,二是記錄其身上發生的大小事情。把這些百姓家發生的事情,和百姓們的長相彙聚在一起,經過多少年的彙算,得出十二宮的結論。
這是一個概率的計算,例如何等的樣貌容易發家?何等的樣貌容易倒黴?皆由此算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