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何千軍倒是聽明白了,我就是個和尚,啥也幹不了,你小子可別跟我戴高帽子。
何千軍哭笑不得,去過了龍虎山,也來到了金剛廟。佛和道存留至今,果然變幻無窮,自有他的道理。
道講究的是無為而治,順其自然,與發展中找到相同的規律,推斷未來。
而佛講究的是,遵循萬物本身規律,受苦受難莫向外求,內心釋然。
何千軍本來以為自己跟道妙法師沒什麼好說的,完全是陪著蔣王妃過來看看,說不了兩句話就會離開。
不成想竟是越說越有意思,越辯答案越是清晰,一時間忘乎所以了時間,竟是午後才出來。
慶幸的是,蔣王妃等人在金剛廟食了齋飯,並未立刻下山,而是在金剛廟的其他禪房小憩。
何千軍在禪房的時候,覺得自己懂了世上好多不懂的道理,覺得自己越來越知道如何自處。
走出禪房之後,反而大腦一片空白,一身輕鬆,除了道妙法師講的幾個寓言小故事還記得,許多話都已經忘了。
何千軍再次苦笑,這就是韓寒常說的那一句嗎?聽過許多道理,依舊過不好我的生活。
摒棄心中雜念,何千軍來到朱厚熜入駐的柴房中,開導朱秀寧的第一步不知道進展到什麼程度。自己一時陷進佛法中無法自拔,錯過了太多時間,按照常理來說,那幾個青年才俊應該都與朱秀寧碰過麵了。
朱厚熜開門把何千軍迎了進來,而後探出頭張望兩下,看到外麵沒人,又把房門關上。
何千軍看到朱厚熜的警惕性非常高,不禁苦笑道:“又不是什麼大秘密,不至於那麼警惕。”
朱厚熜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實在是這些天與石大力李曼曼等人一起練功的時間久了,不自覺的養成了習慣。關門的時候,總想著看看外麵什麼情況。
何千軍來到禪房中,直接脫鞋上塌,今天的蒲團坐的時間太長了,還是半躺著舒服些:“你王姐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你王姐有沒有反感相親的事?”
朱厚熜不知道從何說起,隻是撓了撓後腦勺:“王姐倒是沒有反感相親見麵的事情,那三個青年才俊倒也都見了。”
“都見了?”何千軍端坐起來,既然都見了那就說明概率很大:“說說,你王姐對哪一個有眼緣,有好感?”
朱厚熜臉色難堪道:“王姐那邊倒是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找的那幾個公子哥,有些難辦?”
何千軍眉毛擰在一起,與王府結為親家,這是多好的事,而且朱秀寧模樣姣好,姿色也是上乘,那幾個青年才俊竟然不願意:“怎麼會不願意?”
“唉。”
朱厚熜長歎一聲:“大哥應該知道,我王姐今天外麵披了一件連衣白紗,那白紗從外麵看什麼也看不見。”
何千軍眉頭更加皺了:“跟白紗有什麼關係?”
朱厚熜一臉納悶道:“那幾名公子哥分別上前於我王姐上前搭話,而後交談甚歡,兩人走到僻靜處的時候,王姐總是時不時的撩起白紗漏出腰間,那腰間竟是別著兩把菜刀。”
“我王姐漏出菜刀後,幽幽的對搭話的公子哥笑著說話,我這人沒什麼愛好,平時就喜歡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