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千軍看著馬常,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馬大人有何高見。”
“眼下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把蘇侍郎救出來?”
對呀,何千軍一拍腦門兒,怎麼把自己的嶽丈大人給忘記?大議禮的第一次攻擊就落到了嶽丈大人身上,眼下嶽丈人還在獄中。如今皇上登基,有違禮製的事也站不住腳了。
“那就有勞皇上,寫封詔書,赦免我那嶽丈大人。”何千軍對朱厚熜拱拱手。
朱厚熜當即應下:“好說,大哥要我怎麼寫,我就怎麼寫。”
楊一清卻站出來說道:“無用的,如今楊廷和一方手上權力同樣很大,就算是皇上的詔書也要先送回內閣,內閣擁有封駁權,楊廷和一定不會讓這個詔書下頒。”
何千軍還是讓朱厚熜寫下了赦免詔書:“那就試試,總不能什麼也不做。”
朱厚熜認真的點點頭:“大哥,放心,我這就寫。”
“等等。”何千軍忽然多說一句:“詔書寫兩封,一封赦免蘇文,另一封可以試試封興王為皇考。”
楊一清歪著腦袋,有些納悶:“千軍,如今議禮議的正是這事,這肯定會被封駁。”
何千軍麵不改色道:“嗯,我知道。”
“那你還……?”
何千軍扯起嘴角:“總不至於什麼麵子都不顧,把兩封詔書都封駁了,嘿嘿。”
楊一清也笑了,朝何千軍探出大拇指。
眾人又在大殿中說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
何千軍與朱秀寧,也離開大殿,向家中走去。
朱秀寧跟在何千軍身後,雖然一襲紅妝,兩人卻根本沒有拜過堂。兩個人目前是什麼關係呢?朱秀寧也不知道,隻是靜靜地跟在何千軍身後,也不說話。
正在朱秀寧胡思亂想的時候,何千軍停下來不動了。
朱秀寧也停了下來,茫然望著何千軍慢慢轉過身,主動拉起了她的手。
何千軍醇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既然結成了夫妻,那就一起吧。”
耳朵通紅的朱秀寧低著腦袋輕輕點頭。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使用了什麼方法?朱秀寧終究是嫁給自己,成為了自己的妻子,兩個人以後都要生活在一起。老是互相冷落,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畢竟以後的日子低頭不見抬頭見。
何千軍想了很多,這事對郡主終究不太公平,最委屈的其實是朱秀寧。
但凡女子都期待自己的婚禮,期待自己身穿紅妝那一刻。而兩人成親,未曾舉辦婚禮,也不曾拜過天地,隻是簡簡單單的就成親了。
朱秀寧來到何家,這兩天何千軍一直沒有去與她說話。如此憋氣是沒有用的,夫妻就是夫妻,兩人已經是夫妻,這是客觀事實。
感情可以慢慢培養,眼前人卻不可怠慢。
朱秀寧孤身一人,晝夜不停的趕路,不到二十天就到了京城。何千軍知道現在外麵的天氣現在有多麼惡劣,河道已經完全冰封,天寒地凍,就算是自己等人趕到京城也花費二十餘天,更不用說朱秀寧這樣一個金枝玉葉。可想而知,她路上受了多少苦。
何千軍看著馬常,不知道對方要做什麼:“馬大人有何高見。”
“眼下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把蘇侍郎救出來?”
對呀,何千軍一拍腦門兒,怎麼把自己的嶽丈大人給忘記?大議禮的第一次攻擊就落到了嶽丈大人身上,眼下嶽丈人還在獄中。如今皇上登基,有違禮製的事也站不住腳了。
“那就有勞皇上,寫封詔書,赦免我那嶽丈大人。”何千軍對朱厚熜拱拱手。
朱厚熜當即應下:“好說,大哥要我怎麼寫,我就怎麼寫。”
楊一清卻站出來說道:“無用的,如今楊廷和一方手上權力同樣很大,就算是皇上的詔書也要先送回內閣,內閣擁有封駁權,楊廷和一定不會讓這個詔書下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