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何千軍這個計劃是長期,不是短期。
張鶴齡聽到何天軍的計劃,魚都不釣了,坐回桌上:“嘿嘿,好玩好玩,這事也要算我一份。”
楊一清聽到何千軍的物盡其用,眉頭稍稍舒展,卻又很快皺了起來:“隻是怕此計不行。萬一吏部刑部以彼之身之道還施彼身,怎麼辦?”
“嘿嘿。”何千軍咧嘴大笑:“那樣豈不是更好,咱們這些終歸是小打小鬧,無關國事。家裏漏水不給修隻是私事,但是在朝堂上吏部等人拿來做文章就不一樣了。難道還有違禮製?”
楊一清終於想明白了:“是我多想了。”
何千軍的物盡其用,長期鬥爭的主體方向是不差的,隻是有一點何千軍沒想到,他低估了工部,戶部的能力。
像戶部工部這些苦力部門,尤其工部,是屬於費力不討好,而且天天背黑鍋的部門。這些部門的人積怨已久,如今何千軍的話給了他們一個新思路,他們的反殺比何千軍想象到的還要厲害十倍。
……
因為大雪的緣故,禮部尚書毛澄家中的茅廁被大雪壓垮。這兩日,天氣暖和了一些,大雪也開始化成了雪水,茅房裏那些堅固的糞便被雪水一衝,那等場麵可想而知。
憑空出現一條冗長的黃河!
坐在書房的毛澄連忙把窗戶關上使勁的捏著鼻子,饒是如此,還是能夠聞見那些臭味。臭氣彌漫不散,讓人難以靜下心來。
“管家,管家。”毛長大聲呼喚道。
管家捂著鼻子進來:“老爺。”
管家進來之後,臭味反而更加強烈,毛澄臉憋得通紅:“怎的外麵如此惡臭?工部還沒過來人處理?”
“這事我也不清楚,本來工部已經來工匠了,然後也不知怎麼的,那些工匠就說有事先走了,至今沒有回來。”
毛澄皺起眉頭:“你沒有告訴他們這是誰的家?”
管家如實回答道:“說了,本來還有一半人留在家中繼續修理茅廁,結果聽說的是老爺家,他們全都走了,走的非常著急,鏟子等工具都沒帶走。”
毛澄愣了愣:“也沒聽說哪裏有重大事故,這工部到底搞什麼鬼啊?”
“既然如此,你就先找些下人處理吧。”
管家站在原地未動:“這……?”
毛澄訓斥道:“怎麼?此番事,還要我交待你如何處理?”
管家尷尬笑道:“老爺能夠指導是最好不過了。”
“……。”毛澄在想自己是不是請了一個假管家:“胡鬧,老葛,你在我這尚書府待了多少年?區區一個茅廁都搞不定?
毛澄氣憤起身,嘴裏止不住的自言自語:“一個茅房都搞不定,一個茅房都搞不定!哼。”
毛澄走出自個書房,往前踏進半步。
“噗通。”
隻半步,整個人的身子便矮了兩寸。放眼望去,一片昏黃,自己的別院中出現一條無邊無際的黃河,所有的落腳地都被昏黃的河流覆蓋。
論工部執行任務有多賣力?
而且何千軍這個計劃是長期,不是短期。
張鶴齡聽到何天軍的計劃,魚都不釣了,坐回桌上:“嘿嘿,好玩好玩,這事也要算我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