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向玉環道人報了抱拳,便離開了隊伍獨自向前飛去。玉環道人則令所有人下了飛向法器,隱匿起來。
二十裏的距離一閃而過,林木來到齊家堡前。這時的小雨已經變成了傾盆大雨,天色也昏暗無比,正是潛入的好時機。林木取出一枚破禁珠,拍在了齊家堡的城牆上。
城牆頓時出現了一處一人大小的破綻,林木順著破綻就鑽了進去。
剛跳下城牆,林木就見到有幾個人影在晃動,於是他迅速隱匿在了一旁,待幾名修士過去後,他才再次向齊家堡內遁去。
順著幾條主街道,林木來到一座齊家堡內最大的府邸前。見府邸上的牌匾上寫著‘齊府’二字,林木就遁了進去。與林家堡一樣,在齊家堡內雖說都是齊姓之人,但嫡係齊姓之人生活在齊府內,其餘之人生活在齊家堡其他的地方。
齊府內此時燈火通明,不時有人來回走動,呼喝聲陣陣,似乎有宴會在大堂舉行。
林木瞅了個時機,遁入到半空中,竊聽大堂內的動靜。
大堂之內,有幾十名修士分別落座與桌前。其中主桌前有兩名築基期修士,一男一女,男的是一名中年人,臉龐白淨,看起來非常斯文。他正對身邊的女修說道:“前幾日的失利,損失了嬰冥道友和方道友,真是令人痛心!據消息傳來,林家不知從哪裏找到了兩位築基期修士,嬰冥道友和方道友就是栽在了他們的手中!”
女修是一名很有韻味的婦人,她的表情也顯得非常落寞:“是啊!這樣一來,我方已經處於極為不利的地步,就是不知道周家到底怎麼安排的。聽說就在這幾天內,周家已經連續三次派人請援手去了,是不是真的?”
中年人點點頭,他看著婦人歎了口氣:“齊敏,你是我齊家這一代的希望,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不測的事情,你一定要保證自身的安全。”
婦人連連搖頭:“宣哥,你才是齊家的一家之主。要是真的有那一天,我希望安全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齊宣笑笑:“他們是不會放過我的!你看看這堂下,任何一名修士都有機會生存下去,我卻不能。因為,我是齊家的族長,隻有殺了我,林家才能安心!不過,林家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我猜是因為他們沒有摸透周家與我們真正的實力罷了。一旦林家知曉我們僅僅隻剩下五名築基期修士,那麼便是決戰之日!”
“難道,我們退出這裏不行嗎?我們離開金背大平原,到其他的地方去,不可以嗎?”齊敏怔怔地說。
“晚了,一切都晚了。如果這時我們抽身就走,不但林家不會放過我們,就連周家也不會讓我們離去的。”
聽到這裏,林木便悄悄退了出去。
出了齊家堡,林木一路飛馳,很快便回到了隊伍之中。
見林木返回,玉環道人連忙上前,問道:“怎麼樣?”
林木點點頭:“一切如我們預料到的那樣,齊家堡並沒有防備,隻有兩名築基期修士!隻是……”
林木向玉環道人報了抱拳,便離開了隊伍獨自向前飛去。玉環道人則令所有人下了飛向法器,隱匿起來。
二十裏的距離一閃而過,林木來到齊家堡前。這時的小雨已經變成了傾盆大雨,天色也昏暗無比,正是潛入的好時機。林木取出一枚破禁珠,拍在了齊家堡的城牆上。
城牆頓時出現了一處一人大小的破綻,林木順著破綻就鑽了進去。
剛跳下城牆,林木就見到有幾個人影在晃動,於是他迅速隱匿在了一旁,待幾名修士過去後,他才再次向齊家堡內遁去。
順著幾條主街道,林木來到一座齊家堡內最大的府邸前。見府邸上的牌匾上寫著‘齊府’二字,林木就遁了進去。與林家堡一樣,在齊家堡內雖說都是齊姓之人,但嫡係齊姓之人生活在齊府內,其餘之人生活在齊家堡其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