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了不知多久,反正這裏也沒有白天,更何況是時間呢,明汐隻覺得身體恢複了一些,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想起。
晦暗的房間,床上的人昏昏欲睡,有人推門進來,橘色的燭台放在一旁桌上,明邪轉身走到床邊,俯身摸了摸明汐的頭。
明汐微微睜了睜眼,眼神黯了黯,隨即支撐著坐了起來,“幾時了?”
“主人您睡了一天,”明邪回答道。“要起來嗎?要開始工作了。”
明汐眼神黯了黯,“嗯,我去洗個澡。”
明邪伸手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從桌上拿過一個高腳杯,裏麵盛著一些幽藍色的液體,“把這個喝了吧,對你有好處。”
看著高腳杯裏的東西,明汐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拿過來,看了眼明邪,隨即一飲而盡,那液體像是一股氣一樣,入口有一種纏綿,滑下喉嚨卻帶著絲絲涼意的清爽。喝下之後明汐隻感覺渾身毛孔都舒爽了。
明汐將杯子放回去,隨即拖拉著拖鞋,從衣櫥裏找了件換洗的衣服,起身走進了浴室,明邪見狀也不在意,將杯子收拾出去,燭台留在了屋內,也跟著離開房間。
浴缸裏放滿了熱水,旁邊放置一疊花瓣,散發著花香,一看就是明邪放上的,明汐是不講究這些,但是女孩子還是喜歡花的,既然放了就用上好了,明汐把花瓣都撒在水麵,隨即脫了衣服也進入浴缸,熱水淹沒全身,明汐就在裏麵泡著,渾身忽然湧上一股微微的涼意,卻並不冷,就好像那就是她本身的體溫。
頸邊像是有什麼,明汐驚訝的摸了摸,原本留在那裏的傷疤就這麼不見了,在水中化作一陣黑煙散開了,明邪咬的那兩個牙印也消失了,明汐驚訝,攤開手看了看,手心的傷痕和印記也不見了,趕緊起身看了看鏡子,鏡子裏,頸上的傷疤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手心的那個印記,除此之外,小臂的灼傷也沒了,以前身上留下的所有傷痕都消散不見。
這樣完美無瑕的身軀,是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
泡好了澡,明汐感覺渾身清爽了不少,換了身衣服,之前被劃傷的那隻手,生出一條掌心鏈,一端連接中指,另一端纏繞在手腕上,那鏈子似乎是從肉裏長出來的,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出現。
換好衣服站在全身鏡前,名字莫名的總感覺自己跟換了個人似的,似乎鏡子裏,不再是自己了。她沒有再管,穿著拖鞋一腳一個水印的就出門了,看著空蕩蕩的大廳,明汐還是覺得這裏應該有點家具什麼的。
剛想著呢,大廳就忽然出現了一整套的沙發,明汐忍不住挑挑眉,這麼利害啊,心想事成。
“我還要,電視,”剛說完,牆上出現一台壁掛式的電視機。
明汐其實並不常看電視,她說要電視隻是想應征自己是不是真的心想事成。這麼看來,果然是的。明汐心裏驚喜,想要什麼就有什麼,還不花錢,這簡直不要太好。
一覺睡了不知多久,反正這裏也沒有白天,更何況是時間呢,明汐隻覺得身體恢複了一些,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想起。
晦暗的房間,床上的人昏昏欲睡,有人推門進來,橘色的燭台放在一旁桌上,明邪轉身走到床邊,俯身摸了摸明汐的頭。
明汐微微睜了睜眼,眼神黯了黯,隨即支撐著坐了起來,“幾時了?”
“主人您睡了一天,”明邪回答道。“要起來嗎?要開始工作了。”
明汐眼神黯了黯,“嗯,我去洗個澡。”
明邪伸手把人從床上抱起來,從桌上拿過一個高腳杯,裏麵盛著一些幽藍色的液體,“把這個喝了吧,對你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