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延綿無垠,楚沫兒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夜,將最後一點牛奶喝下去,抱著睡衣進了浴室,她把水開到了最涼,任憑冰涼的水澆至全身,楚沫兒打了個冷戰,但也隻有這樣,她才能保持清醒,不像之前那樣失去理智。
洗好之後楚沫兒換好了衣服,慢慢踱步上了閣樓,閣樓已經鎖了,楚沫兒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麵的東西都沒變,這有楚沫兒最美好和最害怕的記憶。她恐懼的那晚把自己摯友親手從這裏推下去,那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那位朋友了。
這個夜還真是長啊。
雜貨鋪的明汐也沒睡,沿著雜貨鋪外的那條街道走著,這條街上很長,通到什麼地方明汐不清楚,街上的店不少,但也隻有他們這一家是真的,其他裏麵都是漆黑一片,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
明汐沿著路邊的商店,從街頭開始走,這條街道沒有盡頭,怎麼走景色都是一樣的,走到一半明汐就不想走了,又沿著另一邊走了回去,街上有個鍾樓,時間永遠都是一樣的,從來都沒變過,這條街上沒有溫度,時間也停滯了,這裏,是時間的盡頭吧。
等明汐走回到雜貨鋪的時候,天邊破曉了,晨曦的光首先照射到了雜貨鋪門口的地上,卻永遠照射不進二樓的那個窗戶。
明邪在一樓等了一夜,他看著明汐出門,一直在這條街道上走著,就算永遠都走不到盡頭,還是依然這麼走著,隻是走到一半就折返了,不知走不下去了,而是不管怎麼走,遇到的都是一樣,已經沒必要再走下去了,往前走也不會有什麼驚喜。
明邪什麼話都沒說,伸手遞給明汐一杯溫熱的牛奶。
明汐沒有接,她本就不喜歡牛奶的味道。伸手蓋在牛奶上,乳白色的牛奶變成巧克力色的熱可可。明汐綱要接,明邪卻忽然收回手。
“早上喝可可對胃不好,”收走的可可變成了溫水,“早飯主人想吃什麼?”
“你做啊?”明汐喝了口溫水,看著明邪輕聲笑了笑。
明邪頓了頓,“主人想吃,我可以給你變。”
又是變,你們這個地方就不能弄個廚房自己做吃的麼?“出去買吧,我租住的庭香園門口有家早餐店,那家味道不錯。”
“好,”明邪應了一聲,轉身出門去買早餐。
明汐趁著這段時間上了二樓又去睡了個回籠覺。一晚上沒睡,不是睡不著,困的難受,但是閉上眼卻根本睡不著覺。俗稱的,失眠了。
剛躺下,明汐就聽到了一陣門鈴聲,雖然風鈴在一樓,但是明汐仍舊是聽到了,明汐猜測這可能就是作為老板原本的能力吧。
隻有客人進來,門鈴才會響,明汐認命的爬起來,出門下樓身上換了一件黑色的一字肩洋裙,腳下踩著黑色高跟鞋蹬蹬的下樓。
“歡迎光臨,”明邪不在,這羞恥的廣告詞就得讓明汐自己說了。“黑貓雜貨鋪,以物換物,汝之所願,僅可滿足。”
漆黑的夜延綿無垠,楚沫兒抬頭看了眼窗外的夜,將最後一點牛奶喝下去,抱著睡衣進了浴室,她把水開到了最涼,任憑冰涼的水澆至全身,楚沫兒打了個冷戰,但也隻有這樣,她才能保持清醒,不像之前那樣失去理智。
洗好之後楚沫兒換好了衣服,慢慢踱步上了閣樓,閣樓已經鎖了,楚沫兒推開門走了進去,裏麵的東西都沒變,這有楚沫兒最美好和最害怕的記憶。她恐懼的那晚把自己摯友親手從這裏推下去,那之後,她就再也沒見過那位朋友了。
這個夜還真是長啊。
雜貨鋪的明汐也沒睡,沿著雜貨鋪外的那條街道走著,這條街上很長,通到什麼地方明汐不清楚,街上的店不少,但也隻有他們這一家是真的,其他裏麵都是漆黑一片,空蕩蕩的沒有一點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