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耿炎?那小子為什麼忽然跟你說這個?”瞿眀皺了皺眉,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誰知道,”明汐搖搖頭。“那你又是為什麼?”
“我……”瞿眀頓了頓,還是沒說出口,“對不起,現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你。”
“為什麼?”明汐不解,“有什麼事還得挑日子跟我說的。”
瞿眀笑著搖了搖頭,“我還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你。”以另外的一個身份。
明汐更不解了,“你現在不就是在麵對我,什麼叫不知道怎麼麵對我,你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明汐打趣道。
“或許,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我會跟你說明白的,到時候……”到時候,怕就是我們再不相見的時候了吧。“隻是有些心疼你,這麼多年,你都是一個人熬過來的。”
“嘛,反正現在都熬出頭了。”明汐伸了伸懶腰,“起碼現在,不用再像以前那樣了,雖然我不再平凡,雖然我已經不是一個人了,但是起碼我不是孤單的,起碼有人能陪著我一起。”她已經無所畏懼了。
“或許這就是命運吧。”瞿眀低著頭,將手裏的杯子扔進了垃圾桶裏。“你的欲望跟你的情感是相連的,你想要的欲望就是情感。”
“原來是這麼個意思啊,”明汐單手托著臉喃喃自語,難怪明邪那小子一開始總說她什麼沒有欲望,很幹淨什麼的,又說是最合適的主人。
瞿眀忽然來了興趣,“對了,那你哥哥是怎麼死的,執行任務時候因公殉職?”
明汐手一頓,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手表,“到時間了,我要先走了,回頭再跟你說。”說著,她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拉著旁邊喝著酸奶聽故事的白球球,“走了,球球。”
沒有聽到故事,有些掃興,瞿眀挑了挑眉,隨即拿過那個酒杯放到了洗漱池裏。“那就下次吧。”他喃喃道。
關於坤哥那部分的事情,是明汐心裏的軟肋,也是她一直封鎖的感情所在,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將其封印起來。
冬季是日短夜長,不過才五點多天就黑下來了,明汐拉著白球球直接去了酒店,這個時間明明是晚餐時間,酒店的生意卻不如平常,大概是吳雨瓊沒有來的緣故吧,一些老顧客也沒來,隻是不知道少吃幾頓吳雨瓊的菜會不會怎麼樣。
白球球對這家酒店似乎還有些抗拒,死活不肯在一樓吃飯,明汐隻能帶著她上了樓上的自助區,看著自助區裏一片片的肉片,白球球剛想拿,被明汐拍掉了小手,白球球抬頭看了眼明汐,被明汐瞪了一眼,搖搖頭示意不行。
她也知道妖對人肉也有些愛好,但是一旦開了頭就不能回頭了,“不行,球球,不能吃,你喜歡吃死屍的肉麼?”
白球球搖了搖頭,把手縮了回去,“那為什麼別人可以吃?人可以吃?”
“林耿炎?那小子為什麼忽然跟你說這個?”瞿眀皺了皺眉,有些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