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同伴變了臉色,“可是,我們修道便是為了除魔衛道,這時候離開真的好麼?”
那男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微微皺了皺眉,“這裏的事,已經不是我們能管得了。”莫名的,想起了那個雨天裏的那個陌生的女子,他已經不記得了那女子的樣子,但是她那種仿佛掌控一切的神態和氣勢卻讓人印象深刻。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不動聲色的離去。
這個傍晚,這個停車場,前前後後進進出出的三撥人,倒是真的好不熱鬧,但是這點都沒影響到明汐。
站在雜貨鋪門口,櫥窗的玻璃倒影出了她的樣子,明汐看見了自己的那雙異色瞳,忽然頭一暈。
“換你吧。”隱隱的,她聽到了有誰在她耳邊這樣說道。
晃了晃腦袋,明汐推開了門,直接上了二樓,廚房傳來了飯菜的香味,明汐挑了挑眉,“今天你做飯啊。”
“嗯,”明邪帶著圍裙站在灶台前扭頭衝他笑了一聲,“主人今天回來的有些晚了。”
“回來時候遇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順便,幫球球報了個仇。”明汐笑眼彎彎,雖然不是自己的意誌做的,但是莫名的還是很舒心,如果換做是自己的意誌的話,估計會上去三拳兩腳的打夠氣再說。
忽然被提到的白球球豎起了她的耗子耳朵聽著,明邪也是一愣,隨即忽然想明白了,“你遇上了那個打傷球球的女道士。”
“嗯,”明汐點了點頭,“說起來也是有意思,她似乎是看見了我跟林耿炎見麵所以憤憤不平,一路跟蹤我,原本是打算教訓教訓我的,結果自己實力不行。”
白球球冒出一個頭,“她死了麼?”
“沒有,教訓了一頓,打斷了手腳,絞壞了嗓子,就被人發現了,至於那隻無矢玄武。暫時被散靈了。她也被寒氣侵體,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現代醫療條件應該也治不了她,除非是林耿炎能將那種寒氣給引導出來。”明汐靠著牆扭頭看著白球球,“算是給球球報了個仇、”
“耶!”小丫頭直接蹦了起來,“哼!那個壞女人,也有這麼一天,姐姐幹得漂亮!”
明汐也跟著笑了笑,“我也沒打算招惹她,誰讓她自己非要撞上來,而且我也給她機會跑了,她自己不跑怪我咯。”
“如果主人你對待那個臭道士也能這麼幹脆利落就行了,”明邪端著菜出來。
“林耿炎又沒跟她這麼招惹我,我幹嘛跟他過不去,”明汐跟在明邪跟後坐在沙發上,順手把球球從沙發背上撕下來,“乖乖坐好吃飯了。”
“還是個大帥哥呢?跟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可比性啊,是吧。”明邪酸溜溜的回答道。
“瞎說什麼呢,”明汐翻了翻白眼,“趕緊開飯了。”白球球也跟著吐了吐舌頭。
兩個同伴變了臉色,“可是,我們修道便是為了除魔衛道,這時候離開真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