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那個叫明汐的女人揮揮手將那隻錦毛鼠招了回去,而她如風中落葉一樣落地,除了大口大口喘氣,她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累,還有,痛。
時間似乎是恢複了,陸繆看著周圍的一切回歸了了,風聲都在耳邊劃過。明汐一步步的靠近。
“我還是那句話,邀請函已經給你了,你隨時都可以來,那裏有你想要的東西,”明汐俯身在陸繆耳邊輕輕說道。
陸繆怒視著明汐,吐了一口血,沾滿血的雙手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明信片,“你的東西,我才不要,我更不會去的,你死心吧!”說著,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名片撕掉,扔在了地上。然後頭一沉就昏了過去。
“真是可惜啊。”明汐歎了口氣。
白球球舔了舔手上的血,“姐姐,我現在可以殺掉她了麼?”
明汐想了想,剛想說什麼,被一陣聲音給打斷了,“不要!”緊接著,一個人衝了進來,明汐看到那人卻楞了一下。
“何揚哥,你怎麼會在這裏?”明汐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知道在咖啡店就能碰到你,所以就一直等在那裏。”何揚走近,緩緩說道。
“你一直跟著我們?”明汐皺了皺眉。原以為就一個陸繆,沒想到後麵還跟了一個。
“嗯,”何揚點了點頭,“小汐,我不知道你們跟這個女孩有什麼仇怨,但是你以前不會願意去傷害別人的。放她一條生路吧。”
“呸呸呸。”白球球吐了吐血,“放她一條生路,憑什麼啊,是她自己找死啊。”
這個孩子,何揚還記得,那雙可怕的雙眼,“求求你們,我不希望你害人。”
明汐頓了頓,轉身走到角落裏拿起了打包盒,“球球,走了。”
“誒?”白球球一愣,扭頭看著明汐,“要走麼?那她怎麼辦?”
“她會來的。”明汐衝著白球球笑了一下,“走了,再不走,你哥哥要餓死了。”
“哦哦,忘記了哥哥的還餓著肚子,”白球球趕緊跟上明汐。
看著明汐跟白球球離開,何揚才送了口氣,明汐卻在離開之前又看了他一眼,“何揚哥,早晚有一天你會發現,她現在死掉,或許更好。”沒頭沒尾的留下一句話,明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停車場。
何揚聽到了明汐的話,他不明白,但是眼前的傷者的傷勢有些嚴重,他趕緊撥打了救護車,等著救護車來才匆匆離開。
白球球很不開心,她剛剛想把兩個人都弄死的,結果被明汐給攔住了,所以很不爽。回家就竄回房間自己窩著,明邪吃著外賣,有些不解的看著白球球的房間。
“球球怎麼了?”明邪不解。
“應該是沒打爽吧,”明汐猜測道,“你這麼直接吃可以麼?不用熱一下?”菜都已經涼了。
“不用,能吃就行,”明邪也不講究,隨便扒拉兩口,看了看明汐又看了看白球球的房間,“你們打架了?”
她看到了那個叫明汐的女人揮揮手將那隻錦毛鼠招了回去,而她如風中落葉一樣落地,除了大口大口喘氣,她已經沒有別的想法了,累,還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