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來無數靈感的筆?”伶仃記住了。“真有那種東西麼?”
“不知道,”明邪搖搖頭,“但是之前歐蘭沉寂了八年啊,八年來一直都沒什麼好的作品,現在忽然就爆發了,半年內一下子連發三本,而且一本比一本賣的好,這裏麵肯定有秘密的。”
“哦。”伶仃點了點頭。
見伶仃上道了,明邪把眼鏡帶回去,擋住眼底的陰霾,“唉,如果真有那種東西,你去偷過來,那我這個新人責編就不用愁你這個新人作家的稿子問題了。哈哈哈,我開個玩笑的,怎麼可能嘛。那先這樣,你稿子下周一給我可以麼?到時候順便自己錄入電腦吧。畢竟已經耽誤一段時間了。”
“啊?嗯,好的。”伶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拿起自己稿子,卻在想著明邪剛才的話,不得不說,明邪剛剛的話給了她靈感,她都有能讓時間暫停的東西,為什麼歐蘭就不能有給她無限靈感的東西呢,或許她也去過那個鬼地方也說不定,與其每次去偷手稿,還怕被她擺一道,倒不如直接把她那隻筆給偷過來,到時候那些靈感就是她的了,而歐蘭,沒有了靈感,她還算個什麼東西啊。
伶仃在心裏冷笑一聲,打定了主意。
明邪跟伶仃談完就離開了,明汐頓了頓也跟著付錢走人,兩個人一前一後的,直到看不見咖啡店了,明邪才停下來,手中一把傘撐在明汐的頭頂,被明汐拒絕了,太陽雨又不大,而且暖洋洋撐什麼傘啊。
“要不要賭一下,看看他們兩個誰能笑到最後,把兩件神器都握在手中?”明汐怪笑著抬頭看著明邪。
明邪將眼鏡摘了下來,上麵已經布滿了水滴,輕輕一捏,眼鏡化作了黑氣散去,“主人覺得呢?”
明汐轉身往前走,“鶴蚌相爭,漁翁得利。你覺得,誰是漁翁?”
“反正不會是你我就是了。”明邪笑了笑,跟上了明汐的步伐。“我們是看這場戲的而已。”
明汐伸手遮擋在眼前,抬頭看著天空啊,“人類啊,為什麼會這樣,欲望,真的太可怕了。”
歐蘭跟伶仃各懷鬼胎,都想將對方的交換物品占為己有,兩個人竟然不約而同的在第二天都到了出版社,而且彼此都是有意無意的接近對方,在別人看來,這兩個人關係是十分好的,但是彼此心裏卻隻想著要怎麼將對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前輩,我這期的稿子還有地方不太懂,你可以幫我看一下麼?”伶仃手裏捏著一打手稿,一臉虛心的樣子走到了歐蘭身邊。
歐蘭看了看伶仃手裏的稿子,點了點頭,“好啊,”手上沒有帶手表,那就是在身上了。“現在幾點了?我沒帶手機。”
“帶來無數靈感的筆?”伶仃記住了。“真有那種東西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