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戚來了,鳳傾月的心情頓時急轉直下,在閻克硬著頭皮跑去超市為她買回衛生棉後,就將人趕了出去,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
閻克在門前愣了很久,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
難道,女人生理期不能用常理來看待是真的?
閻克自顧自的揣度著,再次看了緊閉的房門一眼,吩咐小弟們好好守著,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鳳傾月在研究了那個白色條狀物很久後,才終於將它穩穩的黏在內褲上。
“渾蛋!想讓朕出揣個球,沒門!”
鳳傾月對著剩餘的衛生棉,狠狠的發泄了一番,直到那些白色條狀物在她手中不成原型,才氣急敗壞的扔進垃圾桶裏裏,嘴裏繼續咒罵道:“親戚是吧,雖然別再讓朕看見第二次,否則朕一定會翻改曆史,讓著全天下的男人都來一次!”
罵罵咧咧的鳳傾月沒有注意到,箱子裏靜靜躺著的夜明珠好似聽懂了她的話,周身驀地紅光大盛,僅僅是一瞬間,又冰消瓦解。
第二天,鳳傾月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衛生間查看情況,無論如何她心裏始終抱著一絲僥幸,希望那隻是下身偶然出血,與親戚無關。
看著內褲上被她夾得皺巴巴,卻幹淨如初的衛生棉,鳳傾月抓狂了,操蛋也不帶這樣的!這親戚還會看時機的?
忿恨不已的將剩餘的衛生棉丟進垃圾桶,暗罵道:“尼瑪,玩人也不帶這樣的,惹火了老娘大不了‘爬血山’!”
洗漱完畢,鳳傾月從衛生間出來,穿上帶來的一套換洗衣物,箱子角落,一顆夜明珠和一條項鏈孤零零的躺著,鳳傾月原本是沒有在意的,可是眼尾在掠過夜明珠時,整個人驀地一頓,轉回身,將夜明珠從箱子裏拿了出來。
看不出質地的夜明珠,本是灰白色的,此刻居然變得有些透明,透明中隱隱滲出一絲紅線,對著太陽一照,那絲紅線好像活了一般,緩緩遊走了起來。
鳳傾月眸子驀地一凜,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是什麼妖物不成?
可是,為何她對這種珠子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好像這東西原本就是屬於她的,或者說,這東西本和她是一體?!
鳳傾月感到最近發生的事越來越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範圍,好像無形間有著一隻神秘的大手,在將她推向一個未知的地方。
盯著珠子整整看了十分鍾,那絲紅線還是在樂此不疲的遊走的,並沒有任何異象,可鳳傾月就是能感覺到,它內力蘊含了無窮的能量,足以毀天滅地。
這個想法讓鳳傾月感到有些荒謬,垂眸嘲笑自己越來越草木皆兵,遂即將珠子揣進了兜裏,這東西,她得抽時間好好研究一下了。
整理完畢,鳳傾月出了門,閻克和那群手下早就等在門前,見鳳傾月出來,一起出了賓館,十幾輛黑色轎車,向著地下軍火交易地駛去。
軍火交易地,說白了,就是一處荒廢已久的教堂。
今天各國各地的黑老大聚集在此,有些為的是那批拍賣的軍火,有些為的是皇甫皓,有些為的則是希望能通過這次機會,認識一些以往不能見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