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於他們現在還在越南境內,鳳傾月不想引起更多的麻煩,帶著人退回了老撾邊境。舒骺豞匫
“既然越南和柬埔寨這麼擔心被炎幫吞並,那就讓他們更提心吊膽一些。”
回到小木屋,鳳傾月就開始部署,越南送給她這麼一份大禮,險些讓她將命留在越南,她當然得回敬一些。
在做了一係列的安排後,鳳傾月帶著眾美男坐上了回程的直升機。
“冤家,為什麼不直接帶人殺進越南?”此刻,夭寐依偎在鳳傾月懷裏,有些不滿的問道。隻要一想起這一天的擔驚受怕,他就恨不得血洗了越南。
“血洗越南一定會引起越南政府的不滿,到時就得不償失了。”回話的是蕭羽飛。
“小爺又沒問你,誰要你回答了?!”夭寐沒好氣的白了蕭羽飛一眼,又抬眼望向鳳傾月,“冤家你說。”
鳳傾月好笑的捏了捏夭寐嫩滑的臉蛋兒,“蕭羽飛說得沒錯,如果我們的動作太大,一定會引起越南政府的注意,到時就麻煩了。”
雖然不見得會怕,但是她現在樹敵太多,如果越南政府再插上一腳,到時真得幾頭兼顧了。
“冤家放心,小爺永遠站在你這邊。”夭寐說得信誓旦旦,沒人看見,他藏在鳳傾月身後的手,已經不著痕跡的鑽進了鳳傾月衣服裏肆意挑火。
“該死的,你這是在惹火!”一把抓住小屁屁上的手,鳳傾月眼底已經燃起了邪火。
“冤家,你已經很久沒寵幸小爺了。”夭寐可憐巴巴的眨了眨媚眼,眼中秋波流轉,媚態橫生。
鳳傾月隻感覺身體裏的火燒得更加旺盛了。
“這是在飛機上。”鳳傾月微微皺眉,天知道她有多想要他,夭寐在床上簡直就是一個尤物,花樣百出,總是能讓她盡性。
“沒關係,反正他們都是你的男人。”直接忽視掉白若辰,蕭羽飛,郭旭的黑臉,夭寐低頭在鳳傾月胸前拱了拱,“冤家,小爺想你了。”
“該死的!”
鳳傾月一把抱起夭寐,直接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衛生間裏就傳出了夭寐高亢的叫聲。
雪球悶悶的將自己卷成一團,完了,攤上這麼個沒三觀的主子,它以後的日子一定很難熬。
蕭羽飛麵色更黑了,他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大哥,你真決定要搬去那女人家?”盡量忽略夭寐叫聲對自己造成的影響,郭旭轉頭直直的望向蕭羽飛。
“嗯。”蕭羽飛點了點頭,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他就不會輕易放棄。
郭旭沒再說話。
直到飛機降落之前,鳳傾月才抱著恬足的夭寐從衛生間裏出來。
下了飛機後,蕭羽飛就回家收拾東西了,郭旭狠狠的瞪了鳳傾月一眼,也跟著離開了。
鳳傾月帶著雪球和男人們回到家,見到守候在紫龍床前的幕清幽,有些心疼的將幕清幽抱在懷裏,這才開口問道:“紫龍是怎麼回事?”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去越南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平和的眉頭微微皺起,白若辰上下打量著鳳傾月,一雙平靜無波的透出點點擔憂。
“為什麼這麼問?”鳳傾月知道,白若辰這麼問,一定有他的原因。
“還記得之前有人來刺殺你,我碰到了你修煉時的紫色光罩嗎?”
見鳳傾月微微頷首,白若辰才繼續道:“那層結界是一層護體結界,當時我就奇怪,憑你的修為還不足以修出護體結界。後來你將紫龍帶了回來,我發現你身上的護體結界居然與紫龍的氣息相同,也就是說,是紫龍在你身體裏下了護體結界。昨日紫龍在家好好的,並未和任何人打鬥,卻突然受了重傷,我隻能推測出一個結果,那就是你的護體結界被破,紫龍法力被封,無法承受,自然遭到重創。”
鳳傾月聞言渾身一僵,想起昨日自動為她擋下左思睿致命一擊的紫色光罩,微微側頭望向床上昏睡不醒的紫龍,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他的傷怎麼樣?”
“很重。”白若辰也不隱瞞,“他的身體裏有封印,我無法用靈力為他修複,隻能靠他自身的靈力自行修補,不過過程很慢。”
“丹藥呢?”
“我可以試著煉製一些療傷的丹藥。”
“嗯。”鳳傾月輕應了一聲。深深的望了床上的紫龍一眼,又垂眼看了看懷中昏昏欲睡的幕清幽,起身抱著幕清幽回了他的房間。
“累嗎?”輕撫著幕清幽眼下的淡色青紫,鳳傾月有些心疼的問道。
“你沒事就好。”幕清幽淡淡一笑,“我剛學武,武功沒有閻克他們那麼好,所以……”
“噓!”止住了幕清幽的話,鳳傾月俯身在他額頭輕輕一吻,“我知道,你是不想自己拖後腿才沒去,我都知道。”
鳳傾月是真的懂,幕清幽這才放心的靠在她的懷裏,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清幽?”沒一會兒,懷裏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鳳傾月無奈的輕喚了一聲。
見幕清幽沒有回應,鳳傾月無聲的輕歎了一口氣,再次在他額頭一吻,然後輕手輕腳的起身離去。
炎幫總部。
“我離開這兩日,拉斯維加斯那邊有什麼動靜?”
“據那邊傳回的消息,霍老最近和越南,柬埔寨那邊的黑勢力走得很近。”說著,左輪將自己這兩日查到的資料遞了過去,“霍老應該是想同越南那邊結盟,可是在霍老讓出一半地盤兒之後,越南那邊又突然反悔了,如今拉斯維加斯是孤掌難鳴。”
“霍老,好得很。”鳳傾月冷冷一笑,接過左輪手中的資料看了起來。
直到鳳傾月合上手中的文件,左輪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對了,主子,霍非曾在這兩天找過你,說是想和你談一筆買賣。”
“霍非?”鳳傾月微微眯眼,腦中浮現出那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知道是什麼事嗎?”
“不知道,不過我們在調查霍老的時候,有了一個意外發現。”
“什麼發現?”
“霍非早就瞞著霍老開始培植勢力,這次霍老讓出一半地盤兒,已經引起了拉斯維加斯那邊的不滿,霍非趁此機會拉攏那些人,如今拉斯維加斯明麵上是霍老說了算,實際已經是霍非的天下了。”
“哦,有點意思。”鳳傾月抬手摸了摸下巴,她早就覺得那霍非不簡單了,沒想到怎麼狠,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奪權。要是霍老知道,自己的一切不是敗在霍佳手中,反而是敗在他自己手中,表情一定很精彩吧?
“答應霍非,明天在那個廢棄的倉庫見麵。”
左輪退下之後,鳳傾月又查看了一下離開這兩天的賬目,確定炎幫旗下的公司已經步入正軌,才起身離開了公司。
鳳傾月剛打開家門,迎麵飛來一隻毛絨絨的球,一下子就射進了她的懷裏,在她懷裏拱了拱又拱,極盡討好之能事。
鳳傾月好笑的摟住雪球,這家夥別的東西不會,裝傻賣萌那絕對是強項。
“冤家。”鳳傾月臉上的笑意還來不及褪去,就聽見一個極度怨懟的聲音。
鳳傾月好笑的抬眼,望著跟怨夫似的夭寐,問:“怎麼了?”
“怎麼了?!”夭寐的聲音頓時提高到八度,“這個,這個家夥!以前有個紫龍,現在又來了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毛球,冤家,你讓小爺往哪兒撲?”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顯然沒想到夭寐要說的是這個,正想說些什麼,她懷裏的小家夥又使勁拱了拱,甚至還一口咬住鳳傾月的領口,一雙兔子眼睛眨了又眨,水汪汪的,看上去非常討喜。
“呃……”鳳傾月無語,怎麼感覺這麼像人獸爭寵大戰呢?
“好了,夭夭,雪球是我的寵物,你別看它一副無能的模樣,實力還是不錯的,曾在越南救了我一命。”
鳳傾月話落,正在賣萌的雪球渾身一僵,表情如遭雷擊。
夭寐卻咧開了嘴,直接依偎進鳳傾月懷裏,遞給某雪球一個挑釁的眼神,“原來這個‘無能’的毛球還救過冤家一命,那就算了。”
特地加重了‘無能’兩字,某雪球心裏一把鼻涕一把淚,嗚嗚,不帶這麼欺負人,不對,欺負獸的!
將一人一獸的表情盡收眼底,鳳傾月無聲的笑了笑,這雪球雖然來曆不明,可是她卻莫名的感到親切,既然喜歡,自然就留下了。
鳳傾月低頭親了親夭寐的額頭,這才摟著他進了家門。
這時,蕭羽飛正好從二樓下來,鳳傾月一轉眼就見到了,抬眼瞥了一眼蕭羽飛剛出來的房間,正好在自己的臥室隔壁,也就是祁彬之前住的房間。
“這家夥還算識趣,沒有強住進主臥。”夭寐在鳳傾月懷裏撇了撇嘴,有些意味不明的說道。
鳳傾月聞言微微挑眉,若她記得沒錯,夭寐之前一直很不滿蕭羽飛吧,怎麼突然改了風向?雖然言語間還是不怎麼客氣,卻已經少了那股敵意。
轉眼望向從廚房裏出來的閻克,眼中閃過一絲明了。
夭寐雖然不滿蕭羽飛,可是和閻克的感情不錯,一定是閻克對夭寐說了什麼,使得夭寐對蕭羽飛改觀了。
至於說了什麼,鳳傾月大概也能料到,夭寐如今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安危,蕭羽飛的加入不但解除了一個明麵上的敵人,以後還能為自己分憂,這應該才是夭寐願意放下成見的真正原由。
想到這裏,鳳傾月垂眼望著懷裏的男人,眼中多了一分笑意,一分愛意。
一頓飯吃得很安靜,吃完飯後,鳳傾月正想起身上樓,夭寐和蕭羽飛卻同時站了起來,鳳傾月一愣,遂即明白了什麼。
“咳咳,今晚不行。”鳳傾月嘴角抽了抽,看來,她得安排一下流程了,之前就閻克和夭寐兩人,三人睡在一張大床上也沒覺著有什麼,但是如今加了一個幕清幽和蕭羽飛,自然不能五人睡在一起。
特別是幕清幽,他不同於這個世界的男人,如果讓他和別的男人一起,他一定接受不了。
是時候改變一下家裏的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