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又要當母親了(1 / 3)

“淩落,你在嗎?”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淩落愣了一下,起身打開了房門。舒銚鴀殩

“那個,”郭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家裏的男人,他唯一還沒說過話的就是淩落,隻因這人看上去太過不染纖塵,總讓人有種自慚形穢之感。

“傾月讓我找你拿兩種藥,一種是祛除疤痕的,一種是……”說到這裏,郭旭麵色微紅,任何一個男人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那方麵不行,可是對上淩落耐心等待的眸子,心裏那股煩悶好像淡了不少。

就當淩落是醫生,病人找醫生拿藥很正常。

郭旭不停為自己做心理建設,再看向淩落時,那身白衣仿佛真的變成了白大褂,順眼了不少,“是改變體質的丹藥。”

一雙看破紅塵三千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更加沒有鄙視,淩落在郭旭心中的形象頓時高大起來,這才是真正的醫生!

有時候,誤會是美好的。

“好,你等一下。”淩落淡淡一笑,轉身進了房。再出來時,手中拿著兩個丹藥瓶,先後從兩個瓶子裏倒出兩粒丹藥,遞到郭旭手中,“褐色的是祛除疤痕的,白色的是改變體質的。”

“等一下。”見淩落說完就要進房,郭旭急忙叫住他,“那個,改變體質的能不能多給我兩粒。”男人嘛,在那方麵永遠不會嫌自己時間長。

淩落微怔,想到蕭羽飛和閻克,誤以為郭旭是替那兩人要的,再次倒出兩粒白色丹藥遞了過去。

“謝了!”沒想到淩落這麼幹脆,郭旭也笑著道了謝。

“旭,你好了沒有?!”房門大開的主臥裏,傳出蕭羽飛呼聲。

“來了!”郭旭伸頭應了一聲,回眸再次對淩落感激一笑,急忙向主臥跑去。

奔跑間,郭旭將三粒白色丹藥藏進褲兜裏,熟料有一粒白色丹藥並沒有如願的乖乖落袋,而是順著他的褲管滾落在地,沿著大理石的地麵,一直滾到一間房門前,停下。

這時,那間房門正好被打開,有人彎腰將那粒丹藥撿起,乳白色散發著淡淡光澤的丹藥,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圓潤可愛,那人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隨後關上了房門。

“拿到了嗎?”見郭旭進房,與閻克盤腿坐在床上的蕭羽飛隨口問了一句。

“拿到了。”郭旭揚了揚手中的一粒褐色丹藥,仰脖就吞了下去。

“那好,快過來,咱們三兄弟商量一下,如今家裏男人越來越多,怎麼才能霸占那個女人更多的時間……”

一張潔白的大床上,三個男人的腦袋湊在一起,表情一派嚴肅,像是在商量著關乎生死的大事。

月上眉梢,夜色正濃。

另一間諾大奢華的房間內,燈光迷離璀璨,中式的套房,就連床和床幔都是古色古香,兩側的複古宮燈裏傳來柔和的光,頭頂隱形式的燈火,打下一室曖昧暖色。

一張size超大的床上,正躺著一名女子,浴室裏傳出嘩啦啦的水聲,她的食指也跟著水聲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敲擊在紅色的床單之上。

“洗好了?”抬眸時,男子正好從浴室裏出來,腰間僅裹著一條浴巾,一頭濕漉漉的發絲披散而下,偶爾有水珠順著他優美的脖頸,劃過鎖骨,胸前,小腹,隱入腰間的浴巾之上。

他的身姿不似這個世界男子的魁梧,纖細修長,別有一番韻味,特別是生過孩子之後,男子渾身都散發著一股‘少夫(少婦)’的味道,好似熟透的誘人果實,舉手投足間多了一股媚惑。

“過來。”鳳傾月深吸一口氣,強忍下小腹處蔓延的欲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幕清幽剛在床邊坐下,鳳傾月就自然的接過他手中的毛巾,細心的替他擦著頭。

分明可以用內力蒸幹的,兩人偏偏享受這一刻的溫存,並不是老夫老妻那樣的淡而無味,反而是經曆過時間沉澱的感情,讓整間房都縈繞著一股溫馨的氣息。

發絲擦幹,鳳傾月隨手一拋,就將毛巾丟在了地上,摟著床邊的男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綿綿熱吻隨之而下。

唇齒交融間,幕清幽輕閉著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可是他的心是安定的,默默的承受著她的索取,舌尖每一次掃過口腔,就像是在品嚐一次鮮甜的美食,任由她予取予求。

“清幽還會緊張嗎?”感受到男子略微緊繃的身子,鳳傾月退開了一些,目光灼灼的盯著身下的男子。

三年來,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三年了,這個男人還是保持著最初的矜持,盡管他已經是一個孩子的父親,卻永遠像是第一次一樣,帶著幾分緊張,幾分忐忑,還有幾分期待。

就是這樣的他,才讓鳳傾月更加欲罷不能。

長而卷翹的羽睫輕顫,緩緩睜開來,上挑的丹鳳眼中有著彌蒙的霧氣,對著身上的女人清淺一笑,“不是緊張,是期待。”期待她的每一次觸碰,期待每一次靈與欲的結合,在細密的吻中,傳達著自己對她不悔的愛。

這話無意是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鳳傾月身體的裏的火焰,她捧著他的臉,柔柔的吻著,從溫柔發展到迫切,男人隻能被迫承受。

呼吸纏綿間,男人微睜著彌蒙的眼,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容顏,帶著王者的霸氣,又有著鳳氏特有的溫柔。鳳眸深處灼灼燃燒的欲望,幾乎燙傷了他渾身每一寸肌膚,讓他跟隨著她燃燒,沉淪。

白皙纖弱的身姿緩緩放鬆下來,映襯著身下的鮮紅床單,像極了瞬間綻放的曇花,隻為她一人而盛放,且永不衰敗。

盈白如玉的肌膚因為染上欲望而漸漸透出色彩,不再是淡淡的粉色,是更加成熟的淺殷紅,與小腹處赤紅色的鳳凰圖騰交織,鳳凰也變得鮮活,一閃一閃的,好似在小腹處潛遊,勾勒出一幅炫美的圖畫。

“月兒……”男人的身子不耐的扭動了一下,猶如誘人的花朵,引人采摘。

(親們請自行想象前戲吧,這次緋菊真的不知道那裏黃了,被貼了一次又一次,怕了。)

“清幽,可以嗎?”鳳傾月垂眸一笑,柔聲詢問。幕清幽的身體不同於其他人,如果前戲不足,就會造成再次出血。

“嗯。”男人羞澀的點了點頭,本就嬌豔的肌膚更加豔紅,像是一掐,就能掐出血來。

鳳傾月便笑了,那笑帶著點點戲謔,更多的是對身下人兒的憐惜,再次俯身攫住那誘人的紅唇,在男人迷離的眼神下(和諧社會)。

柔和的宮燈照耀下,在牆上打出一道凹凸有致的身影,合著房間裏的輕吟,清晰的被傳進了另一人的耳中。

別墅房頂的煙囪之上,正立著一道紫色的身影,月光下,一張美得不似凡人的臉上,銜著一抹苦澀的淺笑。

守在別墅四周的阿貝爾和一群保鏢看清他的容顏,一瞬間被驚得失去了呼吸,隻是怔怔的遙望著他,臉上都有著貪戀和癡迷。

忽然,男人的身姿輕微搖晃了一下,很細微,若是不細看,根本察覺不到,輕揚的嘴角溢出一絲腥紅,順著嘴角滑至尖尖的下巴,最終滴落在房頂之上。

男人微微垂下頭,唇邊還掛著沒來得及拭去的血漬,在這漆黑的夜色中並不顯得可怖,而是透著一股淒美,淒然的絕美,猶如帶血的紫羅蘭,妖豔邪魅,卻美得淒涼決絕。嘴角的血紅好似燃燒了四周的空氣,讓他周身都繚繞著一股氣息,遺世而孤立,修長挺拔的身姿載著末路的悲涼之氣,在夜色的映照下滿是蕭條。

鳳兒,若是當初本尊不讓你下山,不陪你墮入塵世,之後的一切是不是都不會發生了?

鳳兒,若是本尊當初沒有嫉妒,沒有引得男貞宗主毀了聖子的修為,你是不是就不會懷疑了?

鳳兒,若是本尊當初肯尋回聖子的魂魄,讓他投身修真界,你是不是就不會那樣決絕的跳下輪回池了?

鳳兒,鳳兒……

如果重來,本尊不會再因為妒恨而喪失理智,那麼,你還會回到本尊的身邊嗎?

房間裏,女人好似感應到了什麼,微微仰頭,凝望著天花板,鳳眸中劃過一抹複雜。

同一時刻,a市一座富麗堂皇的山頂宅院之內。

昏暗的燈光映出一個男人如刀削的輪廓,俊美的五官,冰山的氣質,偉岸的身姿,足矣讓任何一個女人尖叫。隻是此刻,那張冷峻的臉上,薄唇緊抿,倨驁的身影透著落寞。

空氣裏還殘留著雪茄的香味,身前木桌的煙灰缸上,正放著燃燒至一半的雪茄,煙灰缸裏更是密密麻麻的堆滿了雪茄煙蒂。

“小夜,怎麼還沒睡?”虛掩的房門被推開,一個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的女人走了進來,見到夜斯手中的照片,輕歎了一口氣,拉過一張椅子,在男人身邊坐下,柔聲問:“又在想曉月?”

深邃的眸子輕閃了一下,將照片輕輕的放在桌上,側頭問道:“媽,你怎麼還沒睡?”

“媽睡不著,下樓來倒水喝,見你書房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說著,眼尾掃向桌上明顯是視頻截圖打印出來的照片,不止一張,有很多張,不同的表情,唯一相同的是,那些照片的主角都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英氣的紫發女人。

整整三年了,自己兒子過著怎樣的日子,沒有人比白若瓊更加清楚,白天在公司忙碌,晚上回家就盯著這些照片看,有時一看就是一整晚,這樣的日子日複一日,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媽看電視了,知道那個炎氏的ceo鳳雪凝,就是曉月。你會幫季氏和炎氏,應該也是因為她吧?”

見夜斯抿唇不答,女人臉上掠過一抹擔憂,“既然曉月回來了,為什麼不去找她?”

“媽,很多事情不像表麵看到的那麼簡單,她身邊已經有了一群男人,而且我隱隱能感覺到,她這麼急著擴展勢力,是有別的原因。她應該有一個敵人,而且那個敵人很強大,逼得她不得不這樣做,這種時候,我不想為她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