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不對,不對!”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裏,一名紅衣男人正焦躁的走來走去,口中不時喃喃自語:“蕭羽飛,那兩隻狼崽本就覬覦冤家,現在還讓冤家去美救英雄,這不是給他們創造機會嗎?!”
廢話,誰都知道這是一個機會!蕭羽飛沒好氣的在心裏回道,抬眼瞅著來回不停晃動的男人,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我說,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看得我眼睛都酸了。”
等待消息的時間本來就難熬,這妖孽還不肯消停一會兒,讓人煩上加煩。
“小爺要是坐得住,還需要你來提醒嗎?”當他願意嗎?越南那邊到現在還沒消息,等得他心裏發慌。
“不用擔心,寒星雖然回來了,不是還有紫龍陪著她嗎?紫龍的修為那麼高,不會出問題的。”蕭羽飛鬱悶的站起身,硬將那人拉到沙發上坐下。
“紫龍?”一旁的寒星聞言,微微垂下腦袋,銀眸深處滿是擔憂。
良久,他才抬起頭,望著一屋子坐在沙發上等待的男人,坦誠道:“其實,紫龍早就離開了。”
“什麼?!”
……
這裏,是一片青色的世界,放眼望去,綠茸茸的草原,一眼望不到邊。
此刻草地上,青翠欲滴的小草探出了頭,兩抹身影在上麵糾纏,另一人躺在不遠處,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曉月。”一聲癡癡的呼喚,男人捧著女人燙得嚇人的小臉,虔誠似的獻上自己的薄唇。
從初醒時的迷糊,到現在的清醒,夜斯的心就跟過山車似的,直上直下了好幾次,鳳傾月身體的溫度,融化了他心裏的最後一絲保留,化作一股熱浪,朝著另一個地方‘噌噌噌’的彙集。
遵循著身體的本能,他的手漸漸下滑,緊緊的扣住了女人的纖腰,使得她的身體與自己緊密相貼。
鳳傾月的吻是霸道的,無論在神誌清醒的情況下,亦或是神誌遊離的情況下,屬於她獨一無二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向夜斯,使得身下那個初識情愛的男人,隻能被動的承受著她的強勢索取。
香舌霸道的侵入他的口中,挑開他的薄唇,擠入他的唇齒之間,瘋狂的掃蕩巡視,就像一個戰場上的將軍,正巡視著自己的地盤。
夜斯的回應從青澀到熟練,僅僅隻是一個過程,當他熟悉了嘴裏的那條香舌之後,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單純的輕吻,而是想要得更多。
微微側頭,避開鳳傾月的吻,誰知舌尖一路下滑,落在了他的耳垂之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而後,激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鼻息間的呼吸開始粗重,喉結上下滾動,夜斯的體溫急劇上升,很快就趕上了鳳傾月的熱度。
“原來是這裏。”鳳傾月微微抬起頭,邪肆一笑,繼而再次垂下頭,含住夜斯的耳垂,耐心的吸吮挑逗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敏感點,夜斯從沒發現,原來耳朵居然是自己的弱處,那條濕滑的小舌每一次卷起耳垂,都像是有一股熱流在他身體裏流竄,從四肢百骸,向小腹處彙聚。
鳳傾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就像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火爐,緊閉的鳳眸驀地睜開,本就妖豔的血眸,此刻一片腥紅,眼底流轉的濃烈**,讓人感到心悸。
“曉月?”夜斯有些擔憂的喚了一聲,他知道她的身體不容樂觀,盡管她努力在找回自己的神智,可是身體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在存有過多的理智。
曼妙的身姿在燃燒,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呐喊,一身紅色紗衣無風自舞,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團,隻要再延遲一秒,就會醞釀成災。
‘嗤啦……!’一聲,火紅的紗衣碎裂,完美的酮體毫無暴露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夜斯非常沒骨氣的咽了咽口氣,雙眼深陷在女人壯觀的胸前,怎樣也拔不出來。
大手微微抬起,望了望自己手,再望了望女人的胸前,夜斯很肯定,那是他無法一手掌控的。
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男人,由上而上的視線,非常不幸的對上了那片秘密花園,一張俊臉爆紅,鼻血開始醞釀,大有要噴薄而出的架勢。
藍傲風急忙捂住鼻子,繼續裝暈,時候還沒到,得等那女人完全失去理智才行。
隻是,緊閉的雙眼偷偷睜開,不自覺瞄向背對著自己的女人,那線條優美的美背,修長筆直的雙腿,就連那兩個大白饅頭,都讓他手心癢癢,不由得反手抓住地上的嫩草,狠狠的蹂躪了兩把。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鳳傾月的理智已經消失殆盡,隻剩那股一直以來不肯放下的警覺在硬撐著,垂眼望向夜斯身前一排襯衣鈕扣,鳳眸裏劃過一絲陰霾。
該死的,是誰設計的衣服,這麼多扣子?!
“呃……”夜斯呆了呆,盡管知道這女人很強勢,可是她在床上的模樣,他沒見過,本以為會收斂一點,誰知好像更加變本加厲了。
一直得不到男人的回答,鳳傾月也懶得再問,一掌下去,襯衣寸寸碎裂,慘不忍睹的飄落在了草地上。
夜斯和藍傲風嘴角同時抽搐了兩下,望著女人那猴急的模樣,唯一的感覺就是……口幹舌燥。
小手襲向夜斯的胸前,一爪下去——
“嘶……!”夜斯倒抽一口涼氣,斂眸看著胸前五條劃痕,怕怕的向上縮了縮。
“不準跑!”一把逮住妄想逃跑的男人,拉住他的腳踝,輕易就將人拖了回來,再是一掌落在,黑色西裝褲報廢,就連小內內也沒能幸免,宣告壽終正寢。
蜜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著誘人的色澤,像是一層反光的彩釉,狠狠刺激著鳳傾月此刻本就脆弱的神經線。
“唔,身體還不錯。”鳳傾月挑眉讚了一聲,眸光不停的在夜斯身上掃射。
“那個,嘶……!”夜斯都快哭了,這是他的第一次,大姐,你能不能溫柔點?!除了親吻,這女人猴急得連前戲也舍不得,就這樣結束了他的處男生涯?!
鳳傾月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燒,那裏還能顧及那麼多,一看見發泄的源泉,就迫不及待的與之合二為一。
就是那一瞬間,像是有什麼在鳳傾月身體裏爆炸開來,從丹田處一直上湧,丹田裏的元嬰也活躍起來,不斷的手舞足蹈,通紅的身體越來越紅,仿佛隨時都會燃燒融化。
那股爆炸開的暖流,一直在鳳傾月的身體裏橫衝直撞,不斷的衝擊著她的身體和經脈,內視的情況下,鳳傾月的經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色,那是一個十分神奇的過程,從淡紅色,到櫻紅色,再到豔紅,從她身體裏一點點透出,與本就通紅的膚色融合,再沉入,再衝擊。
如此反複數次,變紅的經脈裏,開始隱隱透出一些淡金色的東西,像是一種奇特的文字,緊緊的附在她的經脈之內。
三人四周的場景再次變幻,從春到夏,從夏入秋,綠茵茵的草地迅速萎靡,土地開裂,一棵棵大樹破土而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生長起來。
除了三人一米之內的範圍,其他地方全部長滿了大樹,與他們掉下來前的地方如出一撤,隻是樹木全部換成了楓樹,火紅的一片,像極了鳳傾月此刻的身體。
“不夠,不夠!”鳳傾月瘋狂的抓扯住夜斯的雙手,將他引導至自己胸前,隻是身體裏那股暖流一直沒有停下來,從丹田四周開始,向她周身每一處經脈改造。
不遠處,藍傲風緊閉著雙眼,耳裏一直闖入一種聲音,似呻吟,似輕哼,**蝕骨,讓人不自覺沉迷。
不用睜眼,他也能想象到現在是怎樣一副畫麵,耳邊啪啪聲不斷,引得他耳根開始發熱,心跳更是跳動得厲害,一直平靜的心湖不在,隻剩下翻湧的湖水,在他心裏劇烈的衝擊著。
聽見女人叫‘不夠’,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不遠處交纏在一起的兩具**,狠狠的刺激著他的眼球,轉眼間,深邃的眼眸裏就竄起了一股火,將那雙本就微微泛紅的雙眼,燒得更加腥紅。
裝死的男人驟然從地上彈起,再顧不得女人現在是否完全失去理智,走到女人身後,兩手伸進她的腋下用力一抬,就將人從夜斯身上抱走了。
地上,夜斯維持原本的姿勢,呆呆的望著飛走的鴨子,再瞄了瞄自己孤零零的老二,兩滴水滴落,俊臉‘唰’一下黑如包拯,細細看去,還能看見他頭頂的嫋嫋青煙。
“藍傲風,你這個混蛋!”偉岸的身軀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直直的去奪藍傲風手裏的女人。
“夜斯,你別激動,我是為你好。”某狐狸嘴裏直呼冤枉,閃身避開夜斯,卻是一點也沒有要放下鳳傾月的意思,眼見夜斯已經開始調動內力,急忙道:“真的,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現在不能打,現在一動手就全完了。
“是嗎?”夜斯陰測測的哼哼兩聲,一雙如點漆的眸子緊鎖住藍傲風,像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事實也的確如此,任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都會想要殺人。
“真的真的!”藍傲風忙不迭的點頭,不想將時間浪費在與夜斯的辯駁之上,又補充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聽說男人的第一次很快就完了,這樣你一定滿足不了她,萬一被她理解成你那方麵不行,你這輩子就完了。”
某狐狸說得認真,一張俊臉上寫滿了誠懇,好像完全是為了對方考慮,反倒被對方誤解了。
夜斯麵色一僵,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確,剛才要不是藍傲風突然出手,他就已經——
“咳咳,你有什麼辦法延長時間?”夜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辦法,這方麵他沒經驗,從他懂事起就操持著整個暗夜,每天起早貪黑,就連看黃片的時間也沒有。若不是男人的本能加上鳳傾月的技術,隻怕他連入口都找不到。
有戲!某狐狸眼前一亮,還來不及發話,手裏的女人不滿意了,少了老二,她身體裏的那股火焰再次來襲,甚至比之前更甚,在身體裏衝撞的氣流突然消失,經脈的改造也進入停滯,反而在她的經脈裏燃燒起來。
半空中的身姿一翻,手腳並用,就像考拉一樣掛在了藍傲風身上,不停的磨磨蹭蹭。
優雅的麵容出現了霎時間的僵硬,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眼望著不遠處隨時準備搶走鳳傾月的夜斯,藍傲風咬了咬牙,聲音暗啞著開口:“我可以幫你,一個人肯定很快,兩個人交換著來,一定能延長時間。”
藍傲風說得大義淩然,夜斯真恨不得在那狐狸臉上揍上一拳,“臥槽,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忍不住爆出粗口,這笑麵狐狸當他白癡嗎?
懶得再同他廢話,夜斯身影一閃,再次向藍傲風襲去,拳頭間帶起一陣罡風,刮得樹上的楓葉紛紛落下。
藍傲風再次閃身避開,暗地裏磨了磨牙,在夜斯剛剛站定時,手中一道勁氣揮出,點住了夜斯的穴道。
“藍傲風,你這個卑鄙小人,老子殺了你!”夜斯氣紅了雙眼,咆哮著瞪著藍傲風。
“那啥,我也是迫於無奈。”藍傲風牽強的笑著,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彎腰小心翼翼的將鳳傾月放在楓葉鋪成的地上,身軀緊跟著附上,“小月,小月……”
癡癡的呼聲消失在唇齒之間,夜斯瞪著一雙虎目,似是恨不得將那個趁人之危的男人瞪穿,內力瘋狂的開始衝擊穴道,雙眼一刻也不敢放過眼前的景象。
用吻膜拜了鳳傾月渾身每一寸肌膚,將夜斯留下的痕跡清洗幹淨,藍傲風這才站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隻是——
讓人舒服的身體突然離開,鳳傾月身體裏的火焰再次竄高了幾分,照著男人離開的方向猛地一撲,將那人撲倒在了地上,手上布料的觸感似乎讓她很是不爽,連續兩掌落下,碎片翻飛而落,兩具火熱的身體緊密相貼。
夜斯瞪著一雙眼,想哭的心思都有了,眼見著兩人在他眼前合二為一,眼前一抹黑,突覺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