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姬笙歌早就沒了,天真到明明曾經懷疑過,卻一直能給你們找借口,我能自己說服自己,你們怎麼有問題,你們怎麼可能不是真心的。
結果時間和真相告訴我,我就是個傻子。你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你看你說話多熟練,避重就輕,絕不提重點,打側邊球,來試探我到底知道多少,然後用一百個謊言去圓一個謊言。
好,我們不說其他,就說我的病,別抱有僥幸心理了,姬憲,你剛剛在包間想要靠近我,真的僅僅是為了帶我回家?
不,你心裏明知道魔帝在我身邊,如果他動手,你不可能帶走我。你們不可能不知道魔帝就在我身邊,你們在得到我進城的消息後就知道魔帝在我身邊。
所以姬憲,你腰上的錦囊敢不敢拿下來給在場的哪位懂醫術的人看看?你敢嘛!”
姬笙歌最後完全吼出來了,震得眾人腦袋一疼,她可是腦域傳音,這麼大聲音簡直直穿腦髓。
“!”姬憲下意識抓住腰上的錦囊。
而眾人在被震得捂著頭後,還不忘立刻看向姬憲腰上的錦囊,看到姬憲的動作,聰敏一點的人都能感覺到什麼。
“真的有個錦囊。”
“他下意識抓著是不是代表那個東西真的有問題?”
“姬笙歌說她的病和言靈一族的人有關,難道真的是他們讓姬笙歌得病,那這個錦囊難道是誘發病發的藥引?”
“很可能啊,這麼一想的話,他們是想要讓姬笙歌犯病,然後就範,跟著他們回去?”
“我已經腦補出來一部大戲了。”
聽著周圍人的話,陣法一族的族長摸摸下巴:“還真的是一部大戲。”
姬白墨被周圍人的目光以及話語弄得窘迫極了,不過更多的是害怕,因為姬笙歌竟然知道了這麼多!
姬憲緊緊抓著手裏的錦囊,小聲咬牙說道:“肯定是陳玲玲那個賤人!該死!早知道就該殺了她,這個禍害!”
姬笙歌表情漸漸平靜,平靜的更嚇人:“我的病根本不是什麼打娘胎裏帶出來的,而是你們用一種慢性毒藥控製我,你的錦囊裏麵裝著的是一種會散發香氣的草藥,它就是能夠使我身體裏毒藥爆發一陣的藥引。
每一次我發病,你們身上都帶著這個錦囊,明明你們身上平時從來不帶著這種東西。你們說怎麼就那麼巧合呢?剛剛在包間你還想對我使用這招。
不過可惜,我身上的毒早就解了,你們編造著親人疼愛我,族人關心我為我著想的假象,不過就是想讓我抱著感恩的心。
因為你們是如此愛我關心我,怎麼可能對我做什麼呢?
而我曾經就是這麼想的,隻是我不再是原來的我。所以我什麼都知道了。
你們每次看我疼的死去活來,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還是有什麼興奮感?又或者覺得你們很厲害,能隨便掌控別人?
你們所謂的愛根本沒有半分,你們的愛都是假的,你們的關心都是假的,你們為我的院子四季移植花草樹木,不過是為了讓我不去生出什麼想離開院子的想法。
那個姬笙歌早就沒了,天真到明明曾經懷疑過,卻一直能給你們找借口,我能自己說服自己,你們怎麼有問題,你們怎麼可能不是真心的。
結果時間和真相告訴我,我就是個傻子。你們還是抱著僥幸的心理。你看你說話多熟練,避重就輕,絕不提重點,打側邊球,來試探我到底知道多少,然後用一百個謊言去圓一個謊言。
好,我們不說其他,就說我的病,別抱有僥幸心理了,姬憲,你剛剛在包間想要靠近我,真的僅僅是為了帶我回家?
不,你心裏明知道魔帝在我身邊,如果他動手,你不可能帶走我。你們不可能不知道魔帝就在我身邊,你們在得到我進城的消息後就知道魔帝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