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我被手機的鬧鈴吵醒,便起床收拾了一下,準備去上班了。
上班之前,習慣性的去鏡子去照了照,發現臉上的那些瘡疤又擴散增多了,現在整個臉麵和整個脖子、再加上肩膀的少許部位,都生出瘡疤了。
哎,臉上的病變照著這種速度惡化下去,不出幾天,我也該去使用那什麼治療墊子了。
整了整自己的地中海發型,便揣著手機出門了,準備去上班工作。
這裏,我懇請大家不要吐槽我剛才那種“習慣性的照了照鏡子”的行為,雖然我的逼臉似乎是沒救了,但是愛美是人的天性嘛。
趕到阿坑他們家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五十分左右了。其實我家距離阿坑他們家的公司不是太遠,用了十五分鍾才趕到,那是因為我是徒步過去的。
剛到了公司大樓門口,正在值班的那位老保安————老劉,遠遠的就衝著我打招呼了。
“小王,接班接的挺早啊。”
我笑嗬嗬的走上前去,跟老劉說:“我一向很守時的嘛,你還有什麼交代的嗎?沒有的話,你就下班吧,我給照看著。”
老劉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道:“不著急,我還有五分鍾才下班呢。”
剛剛說完,老劉疑惑的瞅著我的臉,問道:“小王啊,我怎麼感覺你臉上的這些瘡疤又多了。”
老劉這樣一問,整的我挺尷尬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好和他傻笑了一下。
老劉也挺知趣的,看我我不搭話,便也不再繼續追問了。
我和老劉就這樣麵對麵的傻站著,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終於等到了十點,我和老劉交接班之後,老劉便離開了。
隨著老劉的離開,那六個保安居然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我納悶了,不是每個隊長的班上帶著六個小兵嗎?為什麼他們也離開了?老子帶著的小兵呢?
我拽住最後一個準備離開的保安,問道:“你們怎麼都走了啊?”
那保安疑惑的看著我,說道:“下午倆點一直值班到晚上十點,八個小時了啊,我該下班了,不走幹啥啊?”
我說:“不是每個隊長都帶著六個人嗎?你們走都走了,跟我一起值班的那六個人呢?”
那保安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是每個隊長帶著六個人。可是值夜班的,就隻有王隊長你一個人啊,不帶其他人員呢,你不知道嗎?”
臥槽,此時此刻,我尋思,這群保安不會是在欺負我這個新來的隊長吧。
我內心有些發怒了,忍著心頭的怒火,盡量心平氣和的跟他說道:“我在人事部登記過後,人事部給我的保安部值班人員日程時間安排製度上麵,並沒有說夜班的隊長就是光杆司令,不帶任何人。”
那保安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人事部偷懶了,還沒來得及更改咱們保安部的值班人員日程時間安排製度。以前吧,夜班的隊長確實也帶著六名人員,不過幾個月之前,老板發話了,取消夜班的保安。”
“取消夜班的保安?為什麼啊?”我疑惑道。
“我哪知道啊,可能老板覺得公司晚上不需要保安吧,所以取消夜班保安節省點公司的開資。”那保安答道。
隨後,那保安賊溜溜的瞅著我,問道:“王隊長,聽說你跟咱們小老板有點關係,看樣子這關係很不一般啊,本來不需要夜班保安的,但硬是能給你安排這樣一個閑職。”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保安便也沒有多問,跟我招呼道““那我下班了。”便打算離開了。離開之前,還不忘和我套近乎,說道:“王隊長,我跟你說啊,你晚上隻管睡覺就行了。這麼久了,公司晚上一直沒有保安值班,都沒出事,可見公司晚上安全的很。咱們小老板可真的是給你安排了一份好差事,睡覺都能拿錢。”
那保安走後,我尋思著阿坑這貨還算有點良心,給我搞了份美差。
那我以後就晚上來阿坑他們家公司睡覺,白天回家玩電腦、看片擼管……這小日子挺滋潤的。
打算好之後,我臉保安服也懶得換了,直接奔到保安值班室,躺在床鋪上迷糊去了。
剛躺下,突然想起阮小美他們師徒倆,好像說好了今天晚上要來這裏,去地下室觀察,老爺子的魂體使用那塊黃綢布的過程。
我跟阮小美他們師徒說過,老爺子的魂體來使用那塊黃綢布,時間大概就在淩晨兩點左右。所以,阮小美他們師徒應該會在淩晨兩點之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