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給那陌生號碼回了條信息:“你誰啊?”
估計過了五分鍾吧,那陌生號碼才回信息,“不好意思,我無聊打著玩!”
我對著手機罵了句!
當時我心裏就在想,這人肯定是想聊妹子。我就沒理了,繼續和同學QQ聊天。
又過了10分鍾吧,那陌生號碼信息又發來了,“你現在這個手機號是我半年前用過的,我今天突然想起了,就打試試看,沒想到還真打通了,嗬嗬。”
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我就回複對方:“嗬嗬,這樣啊!”
對方回複說:“嗯,當時我和我前男友分了,就沒用那號了,其實還多喜歡這號碼的。”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女的!
我又讀了一遍信息,怎麼感覺這條信息有其它意思呢,敢情她是想要這號碼還是怎的?
我就簡單回了句,然後她就沒回我信息了。
星期一中午放學,去食堂吃飯的時候,沒想到在途中遇到陳豪傑了,他走路一瘸一瘸的,不過不是很嚴重,身邊還跟著兩人。
我還以為陳豪傑很嚴重呢,會在家修養三五個月呢,結果幾天時間就能走路了,沒啥大問題嘛。
我和楊少鋒走到陳豪傑身邊,我說:“這麼快就來上學了,不在家多休息幾天?”
陳豪傑沒理我,他身邊的人也沒理我,完全沒有了以前那樣的囂張氣焰。
楊少鋒說:“哦,對了,那中分男的雞兒怎麼樣了?還能起不?”
陳豪傑低聲說:“不知道。”說完,就往一邊走了。
陳豪傑幾人走遠後,楊少鋒說:“不敢囂張了,這下是被你打怕了,打服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但非常認同楊少鋒的話。
下午上生物課的時候,我和楊少鋒聊著天,那家夥特逗,聊著聊著,我兩不知道怎麼就聊到李白了。
楊少鋒一說到李白就搖了搖頭,說:“那家夥也是色鬼一個。”
我說:“咋的?”
楊少鋒撇了撇嘴,說:“我們就拿他那首靜夜詩說事吧。”
我說:“嗯!”
楊少鋒說:“他那首詩肯定是晚上寫的,對吧?”
我說:“應該是!”
楊少鋒說:“你傻呀,還應該,床前明月光,床前明月光,不是晚上,哪來的明月?”
我說:“別廢話,說主題!”
楊少鋒說:“你說他大晚上的寫詩思念家鄉,忽悠誰呢?當我傻呀?一個大老爺們的,大半夜的思念家鄉,嗬嗬。”
我說:“那他不思念家鄉應該思念什麼?”
楊少鋒說:“肯定是想女人啊!他當時肯定是想這樣寫,‘床前明月光,於是想婆娘,越想越心慌,雞兒硬邦邦。’但覺得不太雅觀,然後才……”
我當時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我們生物老師立馬就火了,吼道:“幹什麼呢?”
我也沒說話,生物老師批評了我們幾句之後,就出教室了。
剛下課的時候,我們班主任就來了,把我和楊少鋒批評了一番,然後把我兩的位置給分開了。讓我沒想到的是,班主任竟然把班長安排成了我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