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聊了會兒,曾美玲說:“走吧,先下樓去把早飯吃了。”
在客廳睡覺那女生打了打哈欠,然後指了指我們三個男生,說:“讓他們下去買上來好了,昨晚沒怎麼睡好,我吃了早飯還得補一覺。”說完,伸了伸懶腰。
曾美玲點了點頭,說:“也是,我也感覺沒怎麼睡好。”然後又對我說:“嘿,姓劉的,你下去買下早餐吧!”說著,就掏了一百塊錢給我,他 媽的,老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但我要不接的話,我可沒錢付這麼多人的早餐費。
我正在猶豫時,曾美玲突然又把錢收了回去,繼續說:“算了,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我怕等會你找不到。”
那易離這下不淡定了,說:“我們一起吧,我也正好出去透透氣!”接著又對鄭浩說:“兄弟,你要不要出去走一圈?”
鄭浩想了想,說:“走吧!”
曾美玲問鄭雪晴要不要出去,鄭雪晴打了打哈欠,說不去了。
我們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昨晚在客廳睡覺那女生突然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我回頭一看,她正彎著腰,兩隻-手在小腿位置上不停地揉著。
曾美玲說:“怎麼了?”
那女生說:“腳麻了。”頓了下,繼續說:“你們把早餐買回來之後,幫我送到房間來下哈,謝謝了,我先去床上躺一會兒。”說完,一瘸一拐地往臥室裏走去了。
看著那女生走路的姿勢,我頓時就不淡定了,暗想,難道昨晚是她?難道昨晚她進了臥室睡覺的?醒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才又回到客廳的?
我記得早上我從臥室出來到現在,就一直見這女生是坐著的,不對,站起來過,就是在鄭浩說嘔吐物的時候,她站起來過一次,但都沒走動,就那麼看了一眼之後,立馬又坐下了。她肯定是怕走路的時候露出什麼破綻,所以才一直坐著,至於剛剛說腳麻了,那一定隻是個借口。
去買早餐的路上,我就試探性地問了問曾美玲:“昨晚你們三個女生一直在客廳睡的啊?”
曾美玲說:“嗯!”
我說:“不是還空著一間房嗎?你們 幹嘛不去睡?傻不拉唧的。”
曾美玲說:“喝多了,路都走不穩了,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還知道去房間睡覺!”
鄭浩聽完這話之後,就在一旁笑。
曾美玲橫了一眼鄭浩,說:“浩哥,你笑屁啊!”估計曾美玲記得昨晚她叫我進臥室睡覺的事,隻是不承認罷了。
我又問了幾句,但沒問出什麼名堂來。
早餐買好回到曾美玲家的時候,客廳裏一個人也沒了。
五個女生都在曾美玲的臥室,其中一個正玩著電腦,另外四個坐在床上的。
我就陰梭梭地盯著剛才說腳麻的女生看,越看越像。我心想,這事要不要給人家道個歉什麼的啊?
大家正在臥室聊著呢,突然,易離那個狗日的從我 褲子口袋裏把那小褲子給扯了出來,然後大聲說了句:“呀,這是什麼啊?”說完之後,還把那小褲子拉得繃直。我他媽那天,又偏偏穿的是一條白色四角小褲子,那一塊塊血跡特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