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冷。”頓了下,繼續說:“師傅,你開快點行不行?”
師傅說:“我這已經夠快了!咋的啊,有急事啊?”
我說:“嗯,十萬火急!”下麵是越來越難受了。我當時心裏在想,師傅要是個女的話,我估計我會把她給強上了;我如果是同性戀的話,師傅菊花肯定也不保了。
師傅說:“最快也得要半個小時。”
我就不停地換著姿勢坐,感覺太憋屈了,前所未有過的難受。
經常聽別人說日穿鋼板……日穿鋼板,難不成還真有人日穿過?
從來沒感覺到半個小時有這麼久,我那裏也是無比的頑強,沒有絲毫鬆懈的意思。
路途中,昂豆石旦男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個廢物,連課都不敢來上了?怕了啊?叫聲爺爺來聽聽,要是把老子叫高興了,老子或許會……”
我頓時就火了,吼道:“會你媽的,老子晚點回來再收拾你這個狗東西,囂張,特麼的!”
昂豆石旦男也回吼道:“我得罪你祖先人,你特麼就這點能耐?隻敢在電話裏囂張?躲你媽那老麻批,廢物!有種現在給老子獻身,看老子不打死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靠尼瑪!裝裝裝,裝你尼瑪個大卵子!”
我說:“你等著吧!”說完,直接掛了電話。媽的,雞兒已經夠遭罪了,人還這麼氣憤。
剛掛掉沒一會兒,昂豆石旦男又打來了,我直接關了機,現在沒心情跟他廢話。
師傅笑了笑,說:“小夥子,火氣那麼旺啊!”
我說:“嗯!”
師傅說:“年輕人,別那麼衝動。”
我沒什麼心情和師傅說話,就沒回應他了。
終於,到達目的地了。
一下車,我懵了,陳朵朵迅速跑了過來,用著很擔心的語氣,說:“你怎麼了呀?臉這麼紅。還有,你怎麼穿這麼點?不冷嗎?”
我一愣,說:“你……你怎麼在這兒啊?”我還擔心曾美玲在場。
陳朵朵也是一愣,說:“不是你打電話讓我在學校門口等嗎?”
我又愣了下,然後拍了拍額頭,說:“哎呀,完了,我這什麼記性啊,剛下車我竟然就忘記了。”當然,這話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可,讓我不明白的是,我剛才明明是給曾美玲打的電話啊,怎麼來的人是陳朵朵?難道打錯了?或者是曾美玲讓陳朵朵來的?至於剛才通話時的聲音,我現在已經沒任何印象了。
陳朵朵說:“你到底怎麼了呀?走,我們去看醫生。”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是來的英語老師的表姐麻子臉,我估計我都不會放過她。我拉著陳朵朵的手,說:“走,我有急事給你說。”然後往旅館的方向奔跑了去,而陳朵朵也沒有掙紮,跟著我的步伐前進著,隻是邊跑邊問:“你到底怎麼了呀?別嚇我啊!”
我沒說我想和她幹那事,隻是說有事。
到了旅館之後,我立馬開了間房間。這種小旅館,不會管那麼多,隻要你給了錢,就會讓你進。
進了房間之後,我是徹底憋不住了,關上門的一瞬間,我就強行抱著陳朵朵,然後就不停地輕吻著她,邊親邊說:“我想死你了!”我當時雖然有意識,但已經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