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楊少鋒沒多遠的時候,我故意大聲咳嗽了幾聲,我這也是在給楊少鋒暗示,意思是說三秒之後,可以開始表演了。我咳嗽完之後,立馬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故意說:“哎呀,藥,我的藥還在教室裏,我得回去拿藥。”
胡剛完全沒有要理我的意思,眉毛都沒抬一下的繼續往前走。
我也不管他,跟他身邊幾個兄弟說:“同學,你們就好好陪哥去吃飯,我回教室拿藥。”說完,我轉身往回跑。
我想就算他胡剛再聰明,當時也不可能會料到我會整他。
楊少鋒幾人表演的時候,就算旁邊當時有柯震西的人在場也無所謂,隻要沒有柯震西本人在就行;就算柯震西的人給柯震西報信了,那也無所謂,因為隻要我們計劃順利{{{{{{*精,彩免費,小說‘上‘’}},楊少鋒等人三十秒之內便會和胡剛迅速離開。
我跑了幾秒,然後放慢了腳步,不停地回頭看,果然沒一會兒,楊少鋒三人和胡剛幾人便急衝衝地往學校外走著。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計劃很順利!我仿佛看見胡剛已經被我踩在腳下了……
我很想跟著去,但怕中途萬一被發現,那就功虧一簣了。
我焦急的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趕緊接上,電話那頭瞬間傳來楊少鋒的大笑聲。
我急忙問:“怎麼樣了,事情進展得順利不?”
電話那頭又是楊少鋒的大笑,和一句含糊不清的話,我一急,脫口大罵:“笑你大爺啊笑,事情怎麼樣了,你倒是說啊。”
這個時候楊少鋒才停下笑,緩慢地說:“事情已辦妥!”
一塊懸掛的石頭落下,我欣喜若狂,又問:“你人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找你。”
……
按照楊少鋒說的地址,我分分鍾趕過去,楊少鋒遠遠看見我便搖了搖手機,笑嗬嗬地說:“包你滿意。”頓了下,補充說:“前麵說胡剛壞話的話我都沒錄,我怕會影響效果。”
“嗯!”我點頭,接過手機往人少的地方走著,然後把錄音放了出來,沒想到一開頭就是重口味,這我喜歡!
錄音第一句是胡剛的聲音,而且聲音裏明顯帶著憤怒:“他柯震西就是他媽個錘子,要不是他有個校長親戚,老子早弄死他狗日的了,他還真以為自己很牛似的,我呸!”
接著是楊少鋒的聲音,同樣顯得很氣憤:“就是就是,什麼事都是剛哥你幹的,他倒是舒服,雙手一伸隻管收錢,最後日子過得比剛哥你還滋潤,太可恨了!”話到這頓了一兩秒再繼續:“說句實話,其實我早看他不順眼了,坐享其成,瓜分剛哥你的勞動成果。”
胡剛的聲音說:“媽的,老子分他還少了?以前十塊的時候,他占七成,老在才要三成。現在……他媽的更過分,一個人收二十塊,他就要拿十五,給老子留五塊,這個狗雜種。”
“他那四分之三,才給剛哥你留四分之一?”楊少鋒的聲音,聽起來很驚訝,“那他真的太過分了吧,土匪都不如,簡直就是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