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姐同學說:“怎麼檢驗啊,你那兒難道還有處男膜,弄一下就會流血不成?”一句話把我們笑得不行。
楊少鋒回答得挺逗的,說:“聽說處男第一次很快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唉!”說完還裝出一副特別無知的表情。
五姐同學就喲喲喲地叫了幾聲,然後說:“你這話啥意思啊?”腋毛女和五姐就不停地笑。
楊少鋒裝瘋賣傻地說:“沒啥意思啊,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我們就這麼聊到快到淩晨四點了,她們三個女生才進了房間。
我和楊少鋒聊了會兒,然後就在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見了女人的叫喚聲,是很享受那種,我睜眼看了看,楊少鋒不見了,那叫喚聲還沒停,正是從廁所裏麵發出來的,我當時就不淡定了。聽這聲音,應該是五姐同學發出來的。
一聽這聲音,我精神立馬就好了,仔細聽了聽,還有流水聲。我暗想,媽的,這房子隔音效果真差。
那叫聲剛開始的時候還沒多大聲,像是用嘴捂著嘴巴,崩不住發出的一點聲音。過了會兒,聲音開始變大,且叫得越來越大聲,越來越誇張,不過就隻叫了幾秒鍾聲音就停止了,然後變回之前那種很小聲的‘嗯嗯啊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怕我們外麵的人聽見了,所以壓低聲音。
又過了會兒,裏麵就傳來‘啪啪啪’的聲音,清脆震耳,應該是誰在打誰的屁股。這可把我給整慘了了,心裏像火燒一樣。
過了大概二十分鍾吧,流水聲停了,看來是完事了,又過了兩三分鍾,廁所門開了,先是五姐同學走了出來,走路特別輕,直接進了房間,接著楊少鋒也出來了,頭發都沒濕,真是好‘功夫’啊!
等楊少鋒坐下之後,我立馬躺著指了指他,楊少鋒有點驚訝,身體往後一顫,然後再回過來,低聲說:“靠,你沒睡?”
我說:“狗日的,啥時候去的?我竟然不知道!”
楊少鋒嗬嗬直笑,說:“去了好久了,她來叫我的,免費的,不幹白不幹啊。”
和楊少鋒聊了會兒,楊少鋒說來不起了,又累又困,得睡覺了。我沒多久也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我和楊少鋒看了會兒電視,腋毛女她們才出來,然後我們就一起去吃了飯,腋毛女請的客。吃了午飯之後,我們就各自回家各找各媽了,回去的路上,腋毛女發信息問我是不是在和五姐耍朋友。我覺得奇怪,想了會直接回‘沒’,腋毛女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這段時間,挺太平的,起碼沒人找我麻煩了。
因為我一直對南思緲說的那大靠山很感興趣,所以經常發信息問她,但她一直沒說,這讓我挺鬱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