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曾美玲對於我那句“進去一點點”是如何定義的,總之,我全部進去之後,曾美玲也沒說一個不字,隻是雙手抓在我背上,喘著粗氣,時不時呻吟一聲,略帶一絲痛苦。
我怕曾美玲會阻止我繼續運動下去,所以來回的動作放得很慢,我認為慢一點,她就不會察覺到。
可能是因為我節奏放得很慢的緣故,一直沒有繳槍的欲望。過了大概五分鍾,曾美玲就說疼,不玩了,讓我出去。這種時刻,我怎麼可能出去?就不停在曾美玲耳朵邊說著各種肉麻的話,身子同時慢慢運動著,但曾美玲現在根本聽不進去,一個勁地叫我出去,還推了推我。沒辦法,我隻好把精力集中在那上麵,然後在曾美玲內部繳槍了。完事之後,我也沒有離開曾美玲的身體,繼續趴在她身上。
曾美玲應該也感覺到我完工了,推了推我,說:“你騙人!”
我嘿嘿一笑,說:“我騙誰了?”
曾美玲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直點頭,說:“嗯!”
曾美玲說:“疼!”
我說:“沒事,以後就好了。”
又說了幾句,我下麵那家夥就掉了出來,我這才從曾美玲身上翻了下來,然後將燈打開,看著床單上那一片血跡,我心裏說不出來的高興。
曾美玲雙手抱在胸前,雖然有點難為情,但沒有了之前那般羞澀。
我還故意挑逗曾美玲,指了指床單上的血跡,說:“你月經真來了?”
不知道曾美玲當時怎麼想的,急忙對我說:“快把衛生巾給我。”
我順手將衛生巾拿給了曾美玲,曾美玲翻下床直奔衛生間,走路的姿勢和之前相比稍稍發生了一些,一瘸一拐的。
我也趕緊翻下床,扶著曾美玲進了衛生間。
曾美玲又把衛生巾遞給了我,讓我幫她拆開一個。
我心裏一驚,說:“真來月經了?”
曾美玲邊洗下麵邊說:“真是沒想到會提前這麼多天來。”
我說:“不是,你不應該覺得這是另外一種血麼?”
曾美玲望著我,過了好幾秒才開口說:“對哦。”
我邪惡地笑了笑,說:“你被幹傻啦?”下麵又開始有反應了。
曾美玲橫了我一眼,說:“你……真惡心!”
我一把摟著曾美玲,說:“要不咱們再來一次吧!”
曾美玲說:“你還好意思說?剛才是怎麼說的?說話不算數,還想來,沒門!”
我說:“我放進去是沒動啊,誰叫你下麵那麼脆弱,一碰就流血。”
曾美玲捏了下手臂,說:“你……滾,你要再這樣,以後別想再碰我。”
我趕緊認錯,然後又求曾美玲再來一次,但她死活不同意了,說下麵現在疼得難受,還說我一點也不為她考慮,劈裏啪啦說了一大堆,沒辦法,我隻好放棄了。
曾美玲最後還把衣服褲子都穿上了,小褲衩裏麵還墊了張護墊。
聊了會兒之後,曾美玲突然捏了下我下麵,然後狠狠地說:“現在我已經和你……你以後要是敢對不起我,我保證把你這玩意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