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眉頭緊緊的皺著,沒精打采的看著王府中別致的花園,眉頭幾乎都扭在了一起,這幾日,一連幾日裏,宮羽夙沒日沒夜的都纏著她,在這一下去,她非得早死不可。她就不明白了,那個人哪來那麼多的精力。
“郡主有心事麼?”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溫潤的聲音,葉扶桑眨了眨眼睛,疑惑的轉過頭,隻見燕籃一襲白衣,一臉淡笑的看著自己。
葉扶桑臉色微微紅了起來,“燕籃。”
聞言,燕籃一怔,愣愣的看著葉扶桑,他沒有想到,她叫起自己的名字來竟是如此的熟練,一點也不違和,仿佛叫了上百次一般的。
燕籃收起眼裏多餘的情緒,來到葉扶桑麵前坐下,“郡主怎麼了,看起來好像有心事?”
“想家了。”葉扶桑雙眸淡淡的看著別處,眼裏是一片思念,燕籃安靜的坐在葉扶桑麵前,靜靜的看著她,半晌,才說道,“那,就回去吧。”
聞言,葉扶桑苦笑,紅唇微微嘟起,“燕籃,這世間的事情啊,不是說你想怎麼樣就能怎樣的。”
看著女子嘟起的粉唇,還有眼角那可愛的模樣,燕籃忽然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葉扶桑,燕籃臉色微微緋紅,“郡主說的是。”
葉扶桑低笑一聲,“幹嘛那麼見外,你叫我扶桑便可。”說著,葉扶桑伸手拍了拍燕籃的肩膀,“我也叫你燕籃不是麼?”
“你,不介意麼?”燕籃眼裏有著些許苦澀,目光灼灼的看著葉扶桑,臉上雖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漫不經心,眼裏卻蘊含著無盡的緊張之感。
葉扶桑笑了笑,伸手,突然拍在他的腦後,卻是沒有用力,“燕籃,你不該是這樣的?”
聞言,燕籃一怔,“該扶桑覺得我該是什麼樣的?”
葉扶桑笑了笑,“在我看來,燕籃應該是不在乎世俗眼光的人,我行我素。”
燕籃唇瓣緩緩勾起,她說的卻是如此,隻是……
燕籃深深的看著葉扶桑,他卻不想她和別人一般看他,而她,也果真沒有叫他失望。
宮羽夙過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這樣的一幕,夕陽下,女子一襲紅衣,那雙美眸裏噙滿了笑意,而那男子眼裏也蒙上一層瑰麗,倆人就這樣在夕陽下相坐,金色的眼光灑在倆人的身上,美的不可方物,可宮羽夙卻厭煩極了。
垂在身側的拳頭緊緊的捏起,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個沒良心的貨,就知道她一直覬覦著這個娘娘腔的男人,難不成,女尊國的女子都喜歡這類的?
跟燕籃聊了一下午,葉扶桑心裏的結也終於開了一點,回到住處,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宮羽夙還沒有回來呀。
想著,葉扶桑眼裏閃過一抹精光,看來,終於可以安穩的泡個澡了。
褪盡身上的衣服,葉扶桑解脫一般的把自己的身子拋進那大得驚人的浴池裏,裏麵撒著紅色的花瓣,水汽騰騰的往上漲著。
自從來到了這裏,她就沒有好好的洗過個澡,洗了,也是在自己昏睡的情況下宮羽夙給洗的,每每,隻要想到,自己睡著了,整個身子暴露在宮羽夙眼前,任由他給自己……
葉扶桑便會情不自禁的狠狠打個寒顫,太驚悚了。
越來越頭,葉扶桑努力把這一幕趕出腦海,隻要想到宮羽夙那個男人,她就覺得渾身冒冷汗。葉扶桑放鬆身子,整個人懶懶的靠在水池邊上,偶爾抄起水花從自己脖頸間流下。
“扶桑真是好興致啊!”一聲戲謔帶點危險的話語從身後之人溢出。
“啊——”葉扶桑立即雙手擋在胸前,整個人拚命的沉下身子,剛想著遊到對麵,然而,頃刻間,一聲水聲響起,葉扶桑已被一隻鐵壁摁住。
“宮羽夙,你放開,沒看見我在沐浴!”葉扶桑掙紮著,肘子狠狠地望身後抨擊,然後身後之人卻不痛不癢,輕笑間仿若鯉魚翻身,葉扶桑瞬間被宮羽夙的身軀壓入了浴池底,將她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揉入骨髓,濕漉漉的兩具軀體緊密貼切著,水潑蕩漾,春光旖旎。
“放開我。”葉扶桑嬌柔的身軀就被這樣【禁】【gu】在宮羽夙懷中動憚不得,葉扶桑緋紅的臉頰惱羞成怒。
“本宮以為扶桑會喜歡!”近在咫宮羽夙沉重的呼吸落在葉扶桑的殷紅的臉頰上,染上氤氳迷醉之色。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該死的女人,當真以為本宮是死的不成,居然敢在本宮眼皮底下明目張膽的【勾】【引】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