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瓜,你最重要的應該是你自己的權勢,梁國是你要脫不掉的的責任,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將梁國保護好,我不能給你任何的承諾,我已經和你說過,待你好了以後,我們就要離開,你身上的病症,還有你的身上的奇癢,這都是我願意幫你的一次機會,剩下的路還是要靠你自己走!”
當南宮玥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一邊一直默默低頭保持沉默的是梁雲軒,心底一直泛出了冷笑,看著麵前的人,自覺的將麵前的南宮玥的話認真的聽到了耳朵內,心中卻一直泛著微微的苦笑。
“什麼都不要再說了,我現在看到的就是我的痛苦,我心中苦苦期待的和自己看之為責任的,從來都是不是過分的,也不是衝突的,這都是我梁雲軒好這輩子最渴望的,可是如今到了你這裏,你總是在靠近了本王以後,又無情的人推開,忽冷忽熱,給人一個巴掌,再送來一個甜棗,再給一個巴掌,你可以走了,不要靠在我這裏,不要再給我任何看上去有希望的甜棗,最後得到的時候,才發現是壞掉的毒藥藥丸,這種鬼把戲,我已經看夠了,經曆過了,就不想再看上下去,你想走,你想去哪裏,我都不想管,我現在隻想安安靜靜的呆著。”
南宮玥一直站在原地,背對著身後的梁雲軒,聽著身後男人的氣話,心中隱隱的觸痛,她一直都在不斷地來回的搖擺,她也很討厭現在的自己,可是一旦出現令她感覺難以做抉擇的事情都時候,她還是會不知道怎麼辦,還是會左右搖擺,一直到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到了她無法掌控,不得不斷尾求生的階段,她必須斷掉了這條尾巴,才有可能和過去做一個決斷,進行新的開始。
仿佛是下了莫大的決心,南宮玥轉身來到了全身戴著鎖鏈的男人,直接一把撲到了麵前男人的懷抱,主動抱住了梁雲軒,微微的低頭,吻住了男人,就像羽毛落在了地上,又好像被烈火焚燒,燙到了梁雲軒,就在他震驚的時刻,他的後頸忽然一讓痛,身子無力的歪倒在了地上,嶽靈珊從頭上拔下了簪子,輕輕地從簪子一端拔下了簪花,從細管裏麵拿下了一根尖尖細細的鑰匙,直接誒打開了鎖在了梁雲軒手腕上的鎖鏈,一個人確定四周在沒有能困住他的鎖鏈以後,一個人直接大步往外走,將梁雲軒交給了梁國的侍衛,趁著上山采藥的機會,從山坡的另外一側悄悄逃走了。
當梁雲軒醒過來的時候,隻是感覺脖子酸脹的疼痛,一個人無力的坐在地上,當他習慣性的晃動沉重鎖鏈的時候,卻發現身子非常輕快,鎖鏈嘩啦一下子直接從他的衣服上落在了地上,他整個人站起來的時候,四周的侍衛很快聞訊走了進來,看著麵前可以活動的梁雲軒,所有人立刻興奮的跪了下去。
“恭喜大王,您的身子康複了,可以自由行動了!恭喜大王!賀喜!”
“南宮玥呢?”梁雲軒忽然問道。
“回稟大王,梁雲軒早就走了!”
“什麼時候走的?”梁雲軒問道。
“一天以前,期間您一直都在昏睡,我們一直都在等著您快些醒來,如今一看,除了事情以外,您依然是我們的梁王殿下,真是太好了,
梁雲軒看向麵前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心中忽然變得悵然失落起來,低頭看著地上的一支竹花玉簪,上麵的鐵鏈鑰匙一支劉子啊了他的身邊,他將鎖鏈和珠花簪子一起拿了起來,大步向著外麵走去,沐浴著溫和的風,和煦的陽光,梁雲軒第一次感覺到了清爽的風吹到了身上到底是什麼感覺,他身上的那種沉悶的感覺消失不見了,現在留在身上的那種輕鬆和腦袋當中的清明不言而喻,讓他的身和心,都得到了完美的釋放,現在的一切,看看身上最近兩日漸漸結痂的全身的傷口和清爽的腦子,第一次感覺到了這種珍惜和善待。
南宮玥當時給他的感覺,仿佛是訣別,這樣子的告別還是第一次,不告而別,讓南宮玥無從去判斷,到底南宮玥是不是真的再也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當中,解釋,他又怎麼會甘心,直接站了起來,騎著馬兒向著山坡下麵,向著出去的方向一路追了半日,除了讓他的腦子更加清明以外,溫暖的陽光,和煦的風,此時這種身上的溫暖舒適,讓梁雲軒心中更加的感動和後悔,他當初就不應該放她走的!”
梁雲軒一路騎著快馬在這座山包曠野四周都走遍了,一日之內的腳程範圍內,也沒有發現南宮玥的行蹤,他才慢慢的發現了一個事實,梁雲軒真的一點再也沒有發現南宮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