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但是很多東西,隻有當你真正的見到了烏氏族人的時候,你就明白了。”烏心慈露出兩個酒窩,笑的十分甜美,和南宮玥的冷冰冰,硬邦邦是天壤差別。
此時的梁國宮殿內,南宮玥此時醒了過來,她望著四周陌生的房間,落地的帷幕,抬頭望去,珠簾垂地,地上鋪著狐狸毛編織的地毯,兩邊守著侍女月容,月影。
“夫人,您醒了?”月容快速走了過來。
“梁雲軒走了幾天了?”
“回夫人,已經十天了。”一邊的月容悄悄回答。
“他去的方向是哪裏?”
“是烏氏族人聚居的地方。”
“可是烏氏族人那是個神秘的部落,聽說擅長使毒,進去的陌生人都被裏麵的毒蛇猛獸圍攻,被吃掉或者中毒身亡,每個烏氏族人身上都寄養蠱蟲,隻有下毒的人有解藥,之前有很多大言不慚進攻烏氏族人的人都被毒死,下場很慘,曾經有有小國率領五萬大軍去搞破壞,結果人還沒到人家城內,就被漫天的毒蜂給攻擊的全軍覆沒,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敢去招惹烏氏,如今這梁雲軒能隨著那個烏氏族人一起進入烏氏,他要成為烏氏的女婿了,打算靠著烏氏回來複仇。”
“那我們豈不是要被毒死?”月影小聲的問著。
“他要做烏氏的女婿了嗎?”南宮玥臉色蒼白的苦笑著,身上的傷沒有一點痊愈的跡象,南宮玥反而精神越來越差,一向要強的女子,病來如山倒,多日不見起效。
“夫人,你忘了,烏氏的族對他們最有利的優勢就是他們所處的深山高地的地形,他們善於躲在背後防毒攻擊敵人,如果單獨走出來的呼,他們的團戰優勢並不明顯,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月影在一邊小聲的說著。
“他們之間的問題和我關係不大,我隻是希望他能好好的活著,他想做什麼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隻是一個外人。”南宮玥撫摸著胸口的傷疤,小心的說著。
“夫人,您現在就不要記掛那個人了,他如今狠心刺傷您,對您這樣狠心,您何必記掛那個人!”月容站在一邊勸著。
“你們都別說了,我現在很累!”
“那我們先出去,夫人您好好休息。”月容拉著月影很快走了出去,隨著關門聲音的響起南宮玥現在什麼都不再想,拿杯子捂住了腦袋,感覺整個人都是頹廢的!曾幾何時,複仇是支撐她生活的一切,後來,她也曾慢慢的向著那個男人靠近,可是如今兩個人之間仿佛相隔千山萬水,如今這深切的一刀,真的在他們兩人之間留下了深深地疤痕。
此時一直躺在床上的南宮玥眼裏是眼淚,眼圈紅紅的,她隻能把苦往肚子裏咽下去,如今所有的一切慢慢的來開距離,歲月是一把無情的刀,隔開兩個人的距離,也拉開兩個曾經相戀的人的心,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諷刺!
當船舷慢慢在大荔附近靠岸的時候,所有的人立刻向著大荔的國度跑了過去。
“終於上岸了,真好!”
“太好了,終於逃出梁國了!”
一群人向著大荔的國度跑了過去,張開雙臂,仿佛獲得了重生一樣,向前跑了過去、
“什麼人!全部趕出去!”此時一直固守在大荔海岸線的士兵,看到了跑上岸上的人,立刻放箭過來。
“啊!”一支支冷冷的箭頭向著他們的方向飛了過來,船上大部分的人無辜的死在了亂箭之下,冷冷的海浪拍打在岸邊,地上一地的屍體。
“那些士兵要向著我們的方向靠近,我們怎麼辦?要殺出去嗎?”梁雲軒已經悄悄的握緊了手中的長劍。
“不用。”烏心慈微微擺手。
“你們是什麼人!說話!”大嗓門的士兵走了過來,大搖大擺,沒有任何的好口氣。
“嗯!”身邊的青兒拿出了一塊腰牌亮了出來,此時的士兵努力的擦了擦眼睛,看清楚上麵的牌子以後,態度立刻變得柔順了起來:“哎呦,原來是烏氏的公主殿下,這邊請!”
“幫我們準備一輛馬車!”青兒冷聲說道。
“是,您等等,驛站的人立刻送來!”
當眾人上了馬車一起往烏氏的方向追趕的時候,梁雲軒看向烏氏:“你現在直接亮出來身份,是直接和這些人攤牌了?”
“自然是。”烏心慈睜大眼睛,一雙眸子閃閃發光。
“我不值得你親自發動一場戰火。”
“如果能為烏氏找一個強大的海外靠山和盟友,又有什麼不可以?”烏心慈笑道。
“那好。”梁雲軒又不說話了,拉開車簾子,向外看去,隻是當馬車越往前走,兩邊的道路景色既越奇怪,明明山腳下還是寒霜遍地,枯黃的樹葉一堆一堆的,後麵卻不斷的有新的綠色植物成片成片的冒了出來,地上還不斷的有白色的煙霧慢慢的冒了出來,更出奇的地方竟然還有鮮花,成片的鮮花五顏六色將道路兩邊點綴的繽紛華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