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就自己回來了?”元皇後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一臉的憤慨。
“師父,那裏是魏國皇帝的場所,根本沒有我們立足的地方,我們能夠活著回來,沒有被人跟蹤已經是十分萬幸了。”嶽麓看著麵前的元皇後,小聲的說著。
“還狡辯!”元皇後一掌打到了嶽麓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山手印。
“師父,我們錯了!”嶽雲姍直接拉著嶽麓,兩個人一起跪在了地上,看著麵前的元皇後,不停的磕頭。
“都別囉嗦了,滾回去好好守著,他們有任何行動立刻回來稟告,我們現在局勢越來越緊張,司馬懿最近動作很大,開始整肅軍隊,軍隊當中,我們的人被清除了不少,必須在他查出來所有人之前,將這場大戰提前了結,讓我們的人有一個喘息的機會。”元皇後說完,後背忍不住疼了起來,痛的她不得不蹲下了身子,靠著椅子舒緩疼痛。
“師父!您怎麼了?”嶽雲姍關心的問著。
“沒事,後背上被人砍了一刀而已,現在已經好多了,都是皮肉傷,休息一段日子,就會慢慢恢複。”元皇後微微的皺眉,過了好一段時間才慢慢的恢複了精神。
“是什麼人膽敢對師父下手,徒兒為師父報仇!”嶽麓站了起來,雙手作揖,看向麵前的元皇後,義憤填庸,情緒衝動,年少氣盛。
“你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毛躁,讓你去送死嗎?本來本宮這裏可以用的人已經不多了,都外派到了魏國的軍中,你們就讓師父省省心!”元皇後一手扶住了椅子,看向麵前的兩個徒弟。
“師父還有什麼吩咐?”嶽雲姍豔麗的容顏,看向麵前的元皇後。
“去帶一隊人過去,隱藏好你們自己,現在本宮埋伏在魏國皇城裏麵的人根本進不去魏國皇帝司馬懿的宮苑,他的寢宮,大殿,書房,任何他長期呆著的地方,用的人都是自己在做王爺的時候,十多年留下來的親信,外人根本無法靠近打探消息,所以我們也隻能依靠你們的師姐靈珊來傳遞消息,你們要晝夜監視,做好輪崗和值班,有消息隨時回報!”元皇後吩咐著。
“是,師父!”嶽麓和嶽雲姍兩個人一起回道。
“大王,您已經昏睡了三天三夜了,本來屬下去找那個太醫,誰知道裏麵已經人走樓空了,聽人說,木瑤公主已經把這公主府邸所有的大夫都帶到了自己的身邊,整個京城的大夫都被下了死命令,拒絕給公主府邸出去的病人看診,您這次是被司馬木瑤給孤立了,穆坤也沒轍,隻能按照之前太醫留下的藥方轉來的藥給您熬藥,讓您一直服用,好在蒼天保佑,您醒了過來。”穆坤開心的不斷落下了眼淚,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一直都在哭泣。
“沒事,那個太醫還是不錯的,他給小王我留足了藥方,這些足夠我恢複了,你不必難過,小王我的院落裏麵現在如何了?”慕容恪問著。
“司馬木瑤實在是可恨,他把您院子裏的侍女侍衛都給撤走了,現在也沒人給我們送食物和水,這個女人簡直是個惡魔,對您好的時候,可以甜膩的掐出水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現在狠起來,也是沒誰了,多虧了您提前在地下室準備了這些食物,否則我們兩個人都要在這個公主府邸餓死渴死!”穆坤氣憤的說著。
“沒關係,她也隻敢做這些小動作了,她不就是想在不久的將來,在小王我的院落裏,看到小王我的屍骨嗎,被渴死餓死的淒慘下場,可惜了,恐怕,恐怕他要失望了!”慕容恪深呼吸一口氣,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狀態。
“殿下,這是參湯,您千萬要堅持住,先喝下去,喝下去才有力氣堅持下去!”穆坤直接端著一碗參湯送到了慕容恪所在的地方,扶著他的身子,往他嘴邊送。
“我自己喝!”慕容恪說完,一個人端著碗,大口喝了下去,他的臉色一直是蒼白的,身子很虛弱,病去如抽絲,他這一場病痛,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睡的不分白天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