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歐總決定念在你們好歹把時小姐養大,現在立刻滾出西城即可,這次饒了你們。”
“第二點,時小姐現在已跟你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以後有任何事情不許去煩時小姐。”
“第三點,今天所見到的一切若是走漏了風聲,全西城都沒有你們可以立腳的地方!”
語畢,安文扔下一張支票。
“裏麵的錢足夠買時小姐之前在你們家的消耗。”
說完,安文轉身就走,不想在那裏多停留一分。
葉麗珍一下子拽住了安文的褲腿兒。
“這位先生,剛剛我們多有得罪。我們是有不對,但是我現在有話跟你說,是關於時顏的……”
葉麗珍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文踢到了一邊兒。
孟祥迅速的接住了她。
安文掃了他們一眼,“記住,迅速的滾出西城!”
待安文走了之後,孟祥才開始埋怨老伴兒。
“你說你這麼著急幹什麼?你沒有看到剛剛那個歐總才是大主兒,他隻是一個小嘍囉?你要說也不應該跟他說呀!”
葉麗珍才反應過來。
“我這不是著急了嘛,本來咱們是跟著蘭蘭來享福了,你看這事兒鬧得。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葉麗珍趴在孟祥身上哭了起來。
“老伴兒你說你當初為什麼要接時顏這個禍害呀!那時候你說是替別人養的,誰能生出這種女兒啊!今天你說不清楚她父親是誰我跟你沒完!”
孟祥歎了口氣,自兜裏摸出一根煙點上。
“好了,你不要再哭了。這件事現在就更不能提了。咱們已經得罪了霍少爺跟歐少爺,咱們可經不起折騰了!”
葉麗珍止住了哭聲。
“什麼意思?”
孟祥使勁吸了一口煙,瞥了一眼老伴兒。
“咱們這麼多年怎麼對顏顏的難道你不清楚?若是讓她爸知道了,咱們就更沒活路了,所以這事兒得往下壓,不能點破。隔牆有耳,咱們不談論這個了,咱們收拾東西走吧!”
————
這邊,歐司禦一路抱著時顏出了賓館。
時顏將頭埋在他的胸前,淚水淹沒了視線。
之前她也受過不少父母的氣,那時候隻要蘭蘭假惺惺的跟她說,她還有妹妹,她就會覺得天空都晴朗了。
現在她知道,蘭蘭的那句話隻是怕她時顏涼的太快,沒有人滿足她的虛榮心理而已。
從來沒有一個人拉著她的手,給她一個避風港,告訴她她是應該被平等對待的。
脆弱的心裏被細心的嗬護過後,時顏覺得世界萬物都消失了,隻有這個男人的懷抱是那樣溫暖的存在。
如果時間能夠停留,她真想永遠這樣下去。
這個男人,為什麼可以在任何她需要的時候,給她任何東西呢?
歐司禦,這些是暫時還是永遠?
如果暫時,她寧可不要!
如果永遠……那怎麼可能呢?
歐司禦將時顏放到了車上,他自己也坐了進去。
輕輕揉著時顏的頭發,充滿寵溺的聲音灑落在了時顏的耳邊。
“顏顏,哭吧。哭完了就跟過去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