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跟埃斯埃文談的太暢快了,所以從埃斯先生病房出來之後,時顏覺得心裏不再憋悶了,舒服了很多。
歐司禦依舊是用輪椅推著她。
由於歐司禦長相實在出眾,再加上時顏也是美貌遮不住,雖然晚間人不多,但在醫院裏回頭率還是很高很高。
不過此時,正在與歐司禦交談的甚歡的時顏根本沒有注意這些。
時顏:“我有件事很奇怪。”
“什麼?”歐司禦挑眉問,“埃斯先生在錦城是不是威望很高啊?”
“那是自然的。你不會隻問這個問題吧?”
時顏癟了癟嘴:“才不是,我在想啊:既然埃斯先生地位這麼高,那為什麼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錦城的媒體上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呢?”
剛剛問出沒多久,時顏就自問自答了。
“當時我自己都處於混亂之中,他是在我們那裏受傷的,這說明有人要害我們,對吧?
既然有人要害我們,那既然我們沒有中毒,對方肯定會借助埃斯先生中毒這件事嫁禍我們的。所以如果沒有人幫忙的話,媒體是不可能這麼平靜的。”
“所以呢?”歐司禦停下了腳步,問著。
時顏將頭轉向了後麵的歐司禦,“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你怎麼知道我會生氣?”
時顏無奈的歎了口氣:“你不是一個醋神嗎?我每次在你麵前提別的男人,你都跟我不高興,所以我要提前打一下預防針。”
隻聽這一句,歐司禦就已經猜出是誰了。
“你說的,就是那個墨鏡男?”
時顏點頭:“對呀!我能想到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到這件事情的,就隻有那個墨鏡男了!隻可惜他根本就沒有告訴過我半點關於他的信息。他這個人真是神秘的很。
天賦酒香的老板非常的忌憚他,我問任老板就跟沒有問一樣。但是我又不是無緣無故受人恩惠的人。所以我想……”
時顏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後麵突然“咣”得一聲。聲音很大,引起了時顏的側目。
之前他們背後不遠處,一個身材佝僂的老年人不經意間撞到了一個腿受傷,扶著拐杖的年輕女人。
雖然年輕人被旁邊陪床的丈夫扶住了沒有摔倒,但是丈夫卻開始了破口大罵。
“你眼睛是不是瞎?你沒有看到我老婆腿不方便嗎?打從剛剛你就在這裏神神秘秘,是你故意的是吧?”
佝僂的老年人捂住了自己的臉,一再的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他這種捂臉道歉的態度讓對方的丈夫更加火兒了。
小夥子讓妻子坐在了旁邊的座椅上,過去一把揪住了佝僂老人,
“這就是你道歉的態度?你道歉都不看著人的?起碼的尊重都不給,你讓別人怎麼原諒你?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男人妻子拽了拽男人的衣角兒。
“老公算了,我也沒傷著,這位大爺興許真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看著自己妻子這麼善解人意,男人的火兒更大了。
“他能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今天就要看看他的臉,我看看他究竟怕什麼!沒準,咱們還認識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