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蹲在地上,麵目猙獰,指著靜菲說:“你,你,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職教中學的嗎?”
我一聲長歎,你丫到底睡得有多死,班裏男牲口集體發情的吼叫聲都沒吵醒你!
真尼瑪活該,幸虧於萌萌沒在教室,不然我真怕於萌萌和這個爆了蛋蛋的野驢子分手。
靜菲看著蹲在地上的田野嬌滴滴的說:“人家今天轉學了,以後大家就是同學了哦。”
聲音讓我頭皮一陣發麻,太滲人了。
海波欲哭無淚,這女的打又不能打,罵也不能罵,白挨了!
隻能氣的在地上大罵:“海波你這個畜生,老子一直當你是兄弟,連能踹蘇哲的最佳床位都讓給了你,你竟然縱容媳婦,欺負兄弟!你不是人,你是畜生,牲口。”
海波聽不下去了紅著臉對靜菲說:“以後不準在踢人了啊!”
靜菲乖巧的點頭:“哦,知道啦,我再也不會踢你兄弟啦。”
我一聽長舒了一口氣,從此不用再深陷蛋蛋爆裂的噩夢中了。
海波紅著臉說:“誰的也不能踢了。”
靜菲一臉委屈的說:“那人家欺負我怎麼辦,我怎麼保護自己啊?”
海波脫口而出:“我保護你,反正不準再踢了!”
說完,我們三隻愣住了。
靜菲聽了開心的撲上去挽著海波的胳膊,對著海波的臉輕輕一點。
海波害羞了,使勁掙了掙。
靜菲說:“那你是不是答應我可以留在三中了!”
海波悶騷的紅著臉點了點頭,然後說:“可以在這裏,不過不能這樣抱著!”
靜菲聽了,把手一撒然後又撲到海波身上親了一下。
海波繼續說:“以後也不準在親了。”
靜菲一聽委屈地說:“難道你不喜歡人家親你嘛?”
海波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啥來,最後說:“反正你留在三中,就不能在親了!”
靜菲說:“你不讓我親,我就踢你兄弟的蛋蛋!”
我和田野下意識的捂著褲襠。
海波說:“你踢我兄弟的蛋蛋,那你就別留在三中了!”
“你不讓我留著在三中,我還踢你兄弟的蛋蛋!”
兩人開始就靜菲是否可以留在三中,是否可以踢我兩的蛋蛋,是否可以親海波等一係列主權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最後陷入了死循環。
靜菲不親海波就踢我和田野的蛋蛋!
靜菲離開三中還是踢我和田野的蛋蛋!
整的就像我和田野的蛋蛋多礙他兩個談情說愛似的。
不過海波還是在我和田野哀求的眼神下屈服了。
為了保住我和田野的蛋蛋,隻能犧牲了自己的色相。
海波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任憑靜菲對他一陣糟踐!
我說:“今天晚上聚次吧。”
海波和田野問我:“為什麼?”
我說:“給靜菲接風,順便讓大家認識下。怎麼說靜菲人也為了你這個牲口千裏迢迢的從職教奔襲到了三中。”
靜菲不好意思了低著頭說:“其實也不算千裏迢迢的,做六路公交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然後我走過去對涵涵說了一聲,叫著了李娜,讓田野給於萌萌打了個電話。
封林我想要不要叫,後來想了想人指不定在哪裏甜蜜呢,還是不叫了吧。
一想到封林和人甜蜜,我又開始生氣!
本來就是我們七個人湊湊的,路上碰見了強子這個牲口領著自己的人在校園裏狐打狗幹的!
一聽我們要去吃飯,死活要跟著我們抱著海波的大腿說:“波哥,你小弟我吃了一星期的泡麵了,你大人有大量,你送佛送到西,你…”
我看不下去了,我說:“得了帶著這幾頭吧,你看著孩子都餓蒙了,兩個成語沒用對一個。”
強子一聽我答應了,眉開眼笑的湊過來說:“還是哲哥有文化,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