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耳邊衝天的巨響,我被震得昏天黑地。這是發生了什麼,核爆嗎?尼瑪!這是什麼放射物質,是鈾235嗎!?

慢慢的我恢複了身體知覺,但眼前仍然一片黑暗。

那綠色的亮光已經消失了。我試著邁開步子往前走,我可以走了!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擺脫了這綠光的束縛。

不知道東南西北,我在黑暗中摸黑前行,大約走了十幾分鍾,忽然,我眼前一亮!

一輪彎彎的小月牙和東方的魚肚白出現在我的眼前,原來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出了山體!

我靠!回頭看看背後的烏山歸然不動,看來這核爆規模不大啊。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感覺神清氣爽,勁頭倍兒足。好像那輻射不禁對自己沒什麼影響,反而像吃了一劑興奮劑似地。

向前一個跨步,我便飄然下了山,落到了山腳下。今天小胡子吳天就要醒了,我必須趕回去,跟他見麵。吳萌萌的身世還是個謎呢,我一定要問清楚。

來到了高速公路上,天剛蒙蒙亮,我看清楚了方向,沿著公路起步跑了起來,開始慢跑,在我剛要發力奔跑的時候。

這時,“嘀嘀”從後麵開過來一輛麵包車,兩隻大燈將前麵的道路照的分外明亮。

麵包車在我旁邊緩緩停了下來。

“哎,小孩!這麼早你一個人在高速上跑步幹嘛?這多危險啊!”一個司機開了窗戶衝我大聲喊道。

“我……”我愣了,不可能啊,我能被人看見了!我是電離層啊,是不是剛才被爆炸震暈了腦殼了?沒做夢吧!?

“你迷了路吧。”司機看我傻呆呆的樣子問道。

我反應了過來趕緊說道:“哦,對對對!我昨天去山裏玩,和朋友走散了,一晚上都在山裏轉悠,最後發現自己迷了路。”

司機既然幫我找了個理由,我也就順理成章的編了個理由。

司機這才點點頭,說道:“哦,這樣啊,這山裏可不能亂闖,聽說鬧鬼!經常有人進去就不見了。”

“是啊,我和朋友就來這裏探險的,還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出來,嗬嗬。”我傻傻的笑了笑。

“這樣啊,你想回市裏是吧,來,我送你一程吧!”司機一聽我是探險的,表現的好像很熱情。

我也沒拒絕,伸手就拉開車門鑽了進去,這樣也好,這司機能看見我,那別人肯定也能看見我,我跑起來就會很麻煩。

我坐著麵包車一路往東走,大約走了3個小時,才晃回了江寧市。

車子來到了人民醫院。這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謝過了這司機,我往醫院走去。

沒想到我剛剛走到醫院的門診大廳,就看見小胡子吳天穿了身白大褂從大門口出來。

這應該是他剛醒來,還給了我30秒時間。

“吳大叔,你的傷好嗎?”我跑到了他的身邊。

吳天抬頭一眼就看到了我。

“你,你,”他指著我張著大嘴,震驚的樣子,說道:“你是誰?是毛小方嗎?你怎麼能被看見?這,這不可能啊。你應該隻是一層電離啊。”

他居然表現的比我還吃驚。

我不想跟他說自己的奇遇,隻說到:“吳大叔,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還問我是誰?”

吳天尷尬的說道:“那,剛才在樓上跟原來的你說過感謝了。不過按道理說,你的確不應該存在啊。”

“不會啊,那你都能存在,我為什麼不能存在呢?”我反問道。

“我跟你不同啊,我不存在與現在這個世界上啊!我確實是死了啊!”吳天的話又讓我雲山霧罩!

我登時就懵了,那他啥意思,這麼說他確實是死了,那他還說是吳萌萌的爸爸,那站在我麵前的究竟是什麼東東?

我撓撓頭,說道:“不!我有點暈,你能解釋一下嗎?千萬別說你是鬼啊、魂的,什麼的。我可不信。”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吳天揉了揉脖子說道,好像傷口還沒好利索的樣子。

來到了街道邊,吳天一使勁,隨手就拉開了路邊的一輛黑色的別克小轎車。

“這是你的車嗎?”我嚇了一跳。

“不是啊,”吳天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上來吧!”

說完,吳天就先上了車。

“我……”我靠!這不是強盜嗎?我隻好從另一邊上了副駕駛的位子。

“嗚~”車子啟動了起來。

“那你怎麼能隨便開別人的車子。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啊!”我趕緊拉好安全帶。

“你是毛小方嗎?”吳天斜眼看了我一眼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嗎?”

“我看一點都不像啊?”吳天邊開車搖搖頭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認識的毛小方,能開天辟地創立新天地,怎麼連一輛車都不敢開呢?”

“啊?”我眨了眨眼,說道:“你,開什麼玩笑啊!”

“如果你問過楚凡和韓凱泓,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開玩笑了。”

我心想,我跟他們打了一晚上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