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心被韓東平的這抹意味不明的眼神給看的有些心虛發慌了。

雖然她在來這裏之前,在心裏邊信誓旦旦的認為自己今天可以成功的拿下韓東平的心。

可是真正等到她付諸行動的時候,她卻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

這個韓東平隻是用一個眼神就把握了主動權,輕而易舉的就攻破了金雅心的心理防線,讓她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說下去才好了。

雖然金雅心並不介意利用自己身為一個女人的最大優勢,去勾引一個男人的心。

但是她在前世的時候可並沒有真的跟什麼男人有過一些親密的接觸,更別說跟其他男人談過戀愛了。

所以真的等到她臨到戰場的時候,她發現她的那些理論知識根本派不上什麼用場,兩三句話間就被韓東平給說的啞火了。

正當金雅心尷尬的坐在位置上,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解除這個沉悶氣氛的時候,卻見韓東平勾唇一笑,打破沉默道:“雅心,你願意做我新電影的女主角嗎?”冬雪看著夏青青的樣子,氣的狠狠的把手邊的樹皮扣了一塊又一塊,懊惱道:“混蛋!不知道累的嘛!”說著,眼神有些局促淩亂的東張西望起來。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是跟上去呢?還是就這樣坐下來先休息一會兒,與夏青青就此分道揚鑣?

冬雪眼瞅著夏青青有些漸行漸遠,有些著急了。她想跟上去,可她的腳實在抬不動了,很想休息一陣子;她也想著就此分道揚鑣算了,可她一想到那被夏青青盜去的銀兩,心裏又是一陣不舍。

忽的,冬雪的目光一頓,她發現了一個東西——在腳邊有一塊四五寸大的石塊,還沾著些新鮮的泥土。心裏早已動過數遍的想法,此刻猛然化為一股邪念爬上了心頭,不由自主的探過身子,撿起了那塊石頭。

夏青青正舉步維艱的走著,目光時刻注意著腳下的坑坑窪窪,卻不免還是被那水吭絆倒,水花濺射,甚至還有陣陣寒風帶走著身體的一絲絲溫暖。但她還是倔強的往前走著,她沒時間去想冬雪此刻會有的想法舉動,她隻有著一個念頭,那就是:走。

此刻,在原來夏青青兩人所在的櫻桃樹下,正有一個身影盤膝而坐,雙手呈蘭花狀兒,放在膝蓋上。突然,隻見此人一個吐納,呼出了一道長長的白氣,緊接著一陣咳嗽道:“...咳咳...咳.....看來急行運功逼毒,實在是勉強了。不過若不這樣做,隻怕真要被那兩個丫頭給逃走了。”想罷,再次的一個運功。

過了一會兒,那身影忽的一口大大的青血噴湧而出,再次咳嗽了一下,苦笑道:“當真是老了,不中用了。若是當年,這點毒算什麼。”想著,就一個起身。對著不遠處還仰麵癱倒在一旁的中年枯瘦男子自言自語道:“....那兩個丫頭果然是有點古怪,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下的毒。怪不得影衛大人讓自己這個老不死的,護送其們上京。還特意拿了往日的恩情相求,不然自己也不會再涉這灘渾水的。”紅霞言了聲是,重新回到了祝星辰的身後站好。

而就在紅霞路過金玄暨身邊的時候,隻見金玄暨突然抽了兩下鼻子,轉首看向紅霞道:“你身上用的是什麼香料?好香的味道啊,竟一點也不似宮裏的那些香料一樣刺鼻,倒是格外清新怡人。”

紅霞聞言,心裏一喜,暗道一聲:自己每天費勁千辛萬苦,用香草葉子浸泡出來的汁水擦拭身體,如今終於沒有白費,果然引起皇上注意了。

念及此,隻見紅霞垂首回道:“啟稟皇上,奴婢身上並無使用任何香料,興許是奴婢不久前,在雲秀院裏侍弄了一些花草,才沾染了一些異香吧。”

金玄暨點了點頭,嗯了一聲後,就再沒有多說什麼話了。

而一旁的祝星辰,則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紅霞一眼,淡淡道:“哦?我怎麼不知道你不久前在雲秀院裏侍弄過花草,是誰吩咐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