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白宇飛跟他關係還不錯,蛇鼠一窩,他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保密的,我先走了,去找人幫忙了,你好好休息。”白宇飛說著就走了出來,我急忙閃到一邊躲開。
等到白宇飛走後,我嘴角嘿嘿一笑,要想辦法弄殘我是吧,媽的,這雜碎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等到白岩頌病房裏的人走了,我這才鑽了進去。
白岩頌這雜碎還悠閑自得的拿著手機聊天,估計是陪哪個黑木耳調侃。我輕輕一咳,白岩頌這才發現我進來了,他看到我一陣驚慌,“你,你來這裏幹嘛?”
我輕輕的掏出一支煙點燃走到他的旁邊,我望著他那包紮的身子笑道,“嗬嗬,我來看看你。”
“你馬上給我離開,否則我就叫人了。”白岩頌警惕的坐起了身子來瞪著我。
叫人?嗬嗬,我都看那小護士已經離開了,沒有一個小時是不會來了,我淡淡的笑道,“白岩頌啊白岩頌,我給了你活路,你卻要走死路。”
白岩頌頓時驚叫了起來,“護士,護!”我等到他叫道第二聲的時候,一把衝了上去捂住了他嘴巴,然後我一手捏住他脖子吼道,“媽的,你要是在叫,老子現在就廢了你。”
他立刻老實了下來,那望著我的目光變成了恐懼,我繼續說,“我問你,白宇飛現在去哪了?”
白岩頌搖了搖頭,這丫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著手中掏出一把刀子,這是我在小冉車是發現的,估計她用來削什麼東西的。白岩頌再次見到我手中的刀子,仿佛想到了昨天下午的場景,他的胸口立刻害怕的挑逗起來,腦袋也趕緊點了點頭。
“我知道!”他被我捂住的嘴裏硬生生叫了出來,我這才笑吟吟的點了點頭,“說!”
我一鬆開他,他顫顫巍巍的說,“表弟他,他應該是去東大街找救兵了,他跟東大街的人關係好。”我一聽東大街,眼睛不留的轉了起來,那不是小海老大福哥的地盤嗎?
“他認識東大街什麼人?”我冷冷的問道,白岩頌卻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聽說好像叫什麼福哥的吧,福哥老大是東區的老大林楚武五哥,挺有勢力的。”
五哥?這詞我很陌生,但是我想起小海那天說過,他最頂上的老大就是一個叫五哥的。我心裏想明白,然後突然臉色一沉,朝著他的嘴抽了一巴掌。
“老子告訴你,你想命活得長一點,最好被告訴白宇飛我來過,就當我不存在,否則你知道後果的,或者說是你願意冒那一點危險,懂嗎”我惡狠狠的吼道。
白岩頌跟軟腳蝦一樣縮著身子點了點頭,我這才踹上小刀出了醫院。坐上車後我就拿出了手機對著福哥給我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喂,誰呀!”福哥帶著點不耐煩的語氣。
“你好福哥,我是王飛啊,還記得我嗎?”我跟他也不熟,隻好語言溫柔的問他。
哪知道福哥卻激動了起來,“哦,原來是二哥啊,我說怎麼聲音這麼熟悉啊,二哥在哪兒呢?”
“原來福哥還記得我啊,我這有點事要找福哥,你能幫個忙嗎?”
“哎呀,二哥你說什麼幫忙啊,直接說就行了,要不來我店裏談,我現在在酒吧呢。”
“好,那我馬上就來,哪個酒吧?”
“東躍酒吧,你直接進來,我倒好酒等你啊。”福哥哈哈大笑一聲後就掛了電話。
我心裏不禁的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麵子這麼大。隨即我急忙把車開到了東區東大街的東躍酒吧,這酒吧在東區是最出名的,不是因為這裏場子最大,而是因為這裏是出了名的治安好,為啥,因為這酒吧的後台是東區的扛把子,也就是福哥的大哥林楚武五哥。
到了酒吧門口,我卻看到了白宇飛那輛瑪莎拉蒂正停在那裏,好家夥,這小子的速度夠快啊。我心頭嘿嘿一笑,一會兒不知道他看到我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