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氏一聽便驚叫道:“丞相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劉二笑眯眯的提醒道:“丞相大人雖然沒說,但是丞相夫人您可是說過的。”然後又清了清嗓子,學道,“各位今天的損失都算在丞相府頭上,算是丞相府為眾位賠罪了,這話是丞相夫人說的吧。”
“對,是丞相夫人說的,我親耳聽到的。”
“就是,之前不少人呢,我們都聽到了。”
“沒錯說過!”
“對!”
方氏還沒等說話呢,之前圍觀看熱鬧的紛紛開口,冰恒麵色也僵了下來,方氏差點氣抽搐了:“那……那是給剛才各位大家公子等的……跟你福來酒樓怎麼相同。”
劉二沒說話,劉喬楚的臉色卻是慢慢沉了下來:“丞相府的道歉也隻是這點誠意嗎?這客人因為丞相府抓人受到驚嚇,那是丞相府應該賠償的損失,可是我這福來酒樓呢。”
“福來酒樓可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說句不好聽的,講的就是利益,講的就是錢,被丞相府叫來官兵從上到下一通反複搜查,影響了多少人用餐,損壞了福來酒樓多少東西,為了安撫客人福來酒樓客人的銀錢可是沒收的。不止如此,那些因為沒訂到客房的客人,因為這一次福來酒樓配合查案,方便辦事開了一間包廂,因而將夏季新品提前放了出來,原來二兩銀子一杯的東西免費送出去的,這些都不算福來酒樓的損失嗎?這些都不是丞相府應該賠償的損失嗎?”劉喬楚這一連番質問,讓冰恒與方氏都無語了。
不但無語,而且還心驚肉跳的,若真是讓他們丞相府賠償,那絕對是一筆不小的字數啊,他們怎麼可能舍得拿出來。
“之前丞相夫人不是親口說要賠償嗎,現在怎麼反悔了。”
“就是啊,帶著這麼多人來抓人,說的那個自信滿滿能抓到人,可是將福來酒樓上上下下鬧的雞飛狗跳的,最後連根毛都沒找到呢,真是窮能折騰的。”
“可不是嗎,鬧騰這麼歡的給福來酒樓造成損失了,這不是理當應該賠償的嗎,這事說到哪也說不出個不賠的理由。”
“而且還是事先聲明的,現在就反悔了啊。”
“噓,你可小點聲啊,那到底是丞相夫人啊,你不怕人家治你個不敬之罪,一生氣將你抓起來啊。”
“哎呀,我好怕啊,我真怕丞相府的人因為我說實話就惱羞成怒將我抓起來啊,我嚇的都快尿褲子了。”
“噗!”
“哈哈哈!我也嚇死了!”
“喲,我的心嚇的砰砰跳呢!”
“哈哈哈!”
那邊的人哈哈大笑的議論的,擠兌的冰恒與方氏老臉漲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簡直快羞憤的**了。堂堂天南國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文臣之首,若是連言而有信都做不到的話,那可真是越活越回去,那可真是沒資格做他那個丞相了,回去種田還差不多。
當然就算這話是方氏說的,但是這古人嘛不是女人相夫教子嗎,做的好了那是丈夫的臉麵,做的不好丟的還是丈夫的臉麵,這些人雖然瞧不上方氏也厭煩她的做派,但是大多還是將此事安在冰恒管教無力上麵的,連自己的女人都教成這樣,想來也不是個多有本事的人,好多人心裏已經開始質疑這冰恒的丞相之位是怎麼做上的,懷疑他的真正才學是真是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