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帝看著冰煙,眸子漸漸沉斂,非但沒有放棄,反而帶著更深的占有,冰煙卻是一點不在意,反而笑意更加清亮:“皇上,雖說民女當初是因為看了丞相府的一本兵書,腦子裏有了構思,想出此物的,誰知將來會不會又見到什麼,而萌生出更多的想法呢。就算民女進宮了,若是死不就犯,皇上怕也耐和不了民女的,民女別的沒有,就是這個倔強的脾氣,最討人厭了,不然與不會與丞相府關係鬧的這麼僵,進了宮是怨,出了宮卻是感激,民女自然誓死追隨皇上。”
“在這天南國裏,還有什麼事皇上您不能左右的。”冰煙最後一句話說完,天南帝眸中的陰沉漸漸散去,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好一個冰煙,果然你最是對朕的味了,那些大臣嬪妃皇子公主,一慣對朕言聽計從那有什麼意思,你願意說出心理的話,朕很是高興,你說的對,朕答應你了!”
冰煙麵上一喜:“謝皇上,那福來酒樓……”
“你隻管回去,此事朕自有定奪,不過朕這醜話說在前頭,那福來酒樓一案死了不少人,絕非朕一句話能擺平的,此案還需要開堂走正規程度審理。”
冰煙連連點頭:“皇上說的對,民女都知道。”
“嗯,那你現在住……”天南帝眉頭一皺,就算冰煙的保證,他也不希望冰煙在他不受控製的範圍呢。
冰煙眸子一轉,閃過絲晶亮來:“回皇上,民女進城後便找個客棧隨便住下了,民女一時還不想回丞相府,倒是姐姐冰旋已嫁人,民女想不如先去三皇子一是陪陪姐姐,好敘需舊情。”
天南帝掃了冰煙一眼:“如此也好,你就住在老三那吧。”天南帝沒管冰煙與冰旋這對敵仇姐妹,有什麼情可敘,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行。
該說的都說了,天南帝也沒繼續留冰煙,由陳公公送著冰煙出去,這一路上陳公公不時對冰煙行注目禮,便是冰煙也被看的不自在了:“陳公公您這是……”
“冰二小姐,您真是個神人,奴才還從來沒看過有一個女人像您這樣,奴才真是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您了。”陳公公一臉讚歎著。
冰煙笑了:“陳公公這是說我膽大妄為吧。”
“不不不,奴才哪裏敢,奴才絕不是這個意思。”陳公公笑著搖頭,冰煙此時手腕一轉,卻是悄無聲息的將一個東西放到了陳公公袖子裏,冰煙笑道:“好了,陳公公要務纏身,我怎麼會再勞煩陳公公,陳公公請留步吧。”
陳公公也沒堅持,站著看了一會便往回走,隻是走走突然感覺手臂有些不對勁,在袖子裏一翻卻是翻出一個平凡無奇的荷包,這東西他怎麼沒見過,哪個娘娘賞的也不能用這麼差的布料了,然而當他打開荷包時,卻是一愣,裏麵四顆珠玉圓潤的東珠,而且還有幾張紙,他一打開,便是見多識廣也不禁深吸一口氣。
一二三……五,五萬兩銀票!
陳公公猛的回頭,手上一邊利落的將東西又塞了回去,這冰二小姐好大的手筆,單憑這些東西,也足夠抵他在皇上麵前那一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