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醫說話聲音很低,寧從安還以為聽錯了,不禁疑問一聲。
太醫麵上變幻莫測,突然不敢說出來,隻是看著寧從安直直盯著他,他也不敢隱瞞,又是憋了半天道:“微臣觀三皇子脈像,氣虛脈不順,肝氣旺,又有腎虛之向,這……這是……三皇子房事……怕是……怕是……”
寧從安一聽,渾身一僵,他還能聽不明白太醫的意思了?
腦子裏忽然想起了昨夜正要與劉兒辦事,突然間下頭軟下去了樣子,渾身一冷,難道?!
“說清楚的,到底怎麼回事!”寧從安不信,抓著太醫的手腕子緊緊的盯著後者,太醫被抓的發疼,渾身僵硬,隻得猶豫的咬牙道:“三皇子這是不舉……的脈像……”
“不可能!”寧從安突然推了太醫一把,差點將人按到地上,站起來,麵色陰沉的可怕,嚇的太醫站起來,垂著頭都不敢抬起來。
寧從安嘴裏叫著不可能,隻是神色緊繃,至從劉明媚出事之後,他確實對房事不怎麼熱衷了,之前與劉兒也是個例子,他怎麼樣也無法進行下去,這難道就是原因嗎?!
“快說,這件事要怎麼治好!”寧從安突然一回頭,惡狠狠的看著太醫。
太醫嚇了一跳,立即回道:“這種事情其實……其實最當了治……而且這種事也分外界或是心理造成的,治的法子自然是不一樣。”
“心理的怎麼治!”寧從安黑著臉,腦中想著冰旋,此時恨不得將這jian人給撕了!若非他被劉明媚的事情刺激到了,怎麼會這樣!
太醫一聽,更是頭大,額頭直有汗珠滾落,這心病可是學問大了,更加不好治的:“那個……若是心病的話,就需心藥醫了,還要從心理上找法子,最近三皇子應該多多平心靜氣,盡量少生氣,微臣先開些補腎去肝火的方子。”
寧從安黑著臉不說話,太醫開了藥,寧從安直接讓福德去準備了,接著寧從安將太醫按在椅子上:“這件事事關重大,我想你也是個本份不亂說話的人,是不是。”
“是是是,微臣絕對不敢亂說。”太醫嚇的連連點頭。
“你說出去的後果,絕對是你承受不了的,你一家老小都握在本皇子手中,到時候真有什麼紕漏,本皇子讓你全家跟陪葬!”寧從安惡狠狠的道。
那太醫嚇的一哆嗦:“微臣什麼也不知道,三皇子隻是肝火盛,喝幾副去肝火的藥也就好了,三皇子哪有什麼病。”
“嗯,去吧。”寧從安一放人,那太醫嚇的往外走,急忙抹了下額頭的冷汗,這真是嚇的快屁滾尿流了。
寧從安卻是鐵青著臉,竟然不舉!他怎麼會不舉!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寧從安是真毀了,一個不舉生不出兒子的皇子,天南帝就是再喜歡他,也不會將皇位給他,更何況在天南帝心中,寧從安還不是最得寵的那個兒子,寧從安突然感覺渾身冰涼!
不!他一定要治好!
將來他會是天南帝,絕對不可能栽在這裏,絕對不會!
冰旋!都是這個jian人,若不是這個jian人,他怎麼會受到這麼大的影響,都是這個jian人讓他的心理產生陰影了,他絕對不會讓這個jian人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