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皇子恕罪……”孫長誌哆嗦著起身跪在地上。
雲哲卻是氣的狠狠往他肩膀上踹,孫長誌一個武將身體不錯,卻是半點不敢躲閃阻擋,硬是被雲哲踹的胸口起浮,肩膀要踹碎了白著臉,再馬上跪在那裏等候雲哲的怒意:“蠢貨!那雲蒼再如何,那也是父皇的兒子,是王爺,你腦子被門擠子還是填的全是屎,竟然跑上門又打又罵,你怎麼沒蠢死!”
陳長誌心中也氣恨的不行,卻是哆嗦著直求饒。
“這件事必須要給蒼王府一個交待,你府中做好犧牲人的準備,必要時還要去蒼王府登門道歉,若是蒼王府的人不原諒你,影響到本王的大事,本王第一個要你死!”雲哲說的惡狠狠的,那樣子半點假沒有,雲哲嚇的連連應是。
雲哲氣xing略小的時候,陳長誌眼睛一轉,也不禁哭訴起來:“王爺,是下官的不是,這一切都是下官的不是,下官平時一心都撲在朝庭裏,對於後院的女人管教的鬆了。”
“那幾個女人確實該死,必要時候你知道怎麼做。”雲哲麵無表情的道,雲哲身子一顫,這是要將出事的都弄死嗎?
別說他白白死了一個女兒夠憋屈的,還連事實在將孫府的好名聲又毀了一次,就是那陳姨娘再該死,那也是給他生兒育女的,再怎麼說他自己的家事,也輪不到別人來和吧。
孫長誌萬般不服氣,一想到之前夫人與陳姨娘的對話,不禁歎息一聲:“這事就是府中一個不通事的姨娘,也不怎麼聽海王……沒,什麼也沒有……”
孫長誌一副憤然不滿的樣子說露了嘴,又立即捂著嘴不敢往下說的樣子,雲哲冷眯著眼睛:“這與海王府有什麼關係?”
“沒有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府中幾個沒腦子的女人犯的事,跟其它人一點關係也沒有。”孫長誌就是故意裝成這樣,他當初能背棄原府,後來轉投別府,現在在天旋還有著不小的勢力,那也不是個蠢人。
他看著是個沒有心機的武將,實則卻不傻,還頗有心計。
在文官眼中武將都是沒有腦子的,一時過於氣憤說露嘴,那種真話的可能xing反而高,要是讓孫長誌拐著彎將事情指向海王府,反而會讓雲哲懷疑,這樣剛剛好。
雲哲麵色一冷,眸子更是陰沉的很,顯然將孫長誌的話聽在耳裏了。
要說孫長誌當初見時機不對,原府難逃一劫便立即投城,能是個沒野心的嗎,原先雲琴與雲哲的事情是皇族默認的,誰也不會擄這兩個龐然大物的虎須,可是雲琴最不該將他們當棋子,這事一個弄不好會給孫府惹來禍端,讓雲哲這個主子厭惡。
孫長誌不禁恨從心中來,他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將府中女人送給雲哲的想法,隻是不敢公然得罪海王府罷了,可不代表這個野心他要一輩子收下去。
雲琴是默認的曆王妃不假,可惜受寵與不受寵的王妃卻是天差地別的。
“這事本王知道了,你先離宮回去等消息吧,做好犧牲的準備吧。”
陳長誌身子還是抖了一下,看來這陳姨娘想要活命就難了啊。
孫芳芳的檢查結果很傳了出去,這結果一出那雲蒼自然是無辜的,冰煙更加無辜的不能再無辜了,非但如此還被人堵在王府門口被罵,冰煙算是得到了最多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