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雲蒼下了朝後,還是跟前一天一樣,跟著冰煙與團團玩了會,便跟冰煙又去了外庭那裏,依舊是將人都打發出去了,坐下去,今天冰煙是再一次拿了兩本書,她與雲蒼一人一本,便安靜的看了起來。
劉治宏也依舊是綁在對麵的椅子上,這劉治宏昨天翻來覆去,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就在想著雲蒼與冰煙昨天那樣到底是為什麼?
若為看書吃茶果,在這昏暗的地方,哪能如蒼王府那樣錦衣玉石的舒服,若是說為了這個,傻子都不會相信的。
可這兩個人來了什麼也不做別的,就坐那看書,說是來審他,可是進來後,卻什麼也不說。
噢不是,是昨天說了一句話,就再不跟他說一句話了,今天見到他,就根本當他是不存在似的,這劉治宏想著八成是他們在想什麼主意,誘自己先開口呢,本來他心裏想的好好的,今天還是要堅持的,到時候多少也占了些主導,起碼得起些有力的條件的,或許騙了他們願意說真話,但是得先了劉府一係人之後才說,到時候跟劉府的人通了信的話,自然他是不會說真話的,隻是得先要將自己弄出去才行。
這是他昨晚想了很久想出來的主意,思來想去也是不錯的,可是人家不跟你說話,你想的所有計謀,那不也是白搭的嗎。
這兩人這麼做,到底想要做什麼,這麼安安靜靜的空間裏,時不時傳來雲蒼與冰煙翻書的聲音,那沙沙聲,就像是刮在劉治宏的心尖上一般,讓他無比鬱悶,還要力持鎮定,希望拖的住雲蒼與冰煙兩個。
他倒是想的挺好的,隻不過這一天雲蒼與冰煙又待了大半個時辰,然後便又收抬妥當的走了,根本從頭到尾也沒有跟劉治宏說話,劉治宏真有點做不住了,這兩個人有病啊,絕對是有病,來了什麼也不說,這不是有病是什麼,這是耍他玩呢吧。
所以當外庭的侍衛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劉治宏鬱悶無比,又咬牙切齒的臉,也不知道蒼王與蒼王妃說了什麼,原來這劉治宏可是十分淡定高傲,誰也不理呢,現在讓他這麼變臉,莫不是給問出什麼話來了?
可是他們一簡查,這劉治宏除了當初抓來時身上帶的傷,根本沒有新加入的傷啊,這蒼王與蒼王妃到底是用了什麼法子,讓他開口的話,這可真有些稀奇了呢。
傾舞與幾個蒼王府的下人,依舊跟其它守著的人聊著街之巷聞,有些外庭他們也需要調查事情,但是最近都被雲蒼管用了,所以也沒有派出大心力去查去,所以傾舞他們說起來,倒也讓他們頗有興趣,當然了,他們都是在職中,可不敢做的太過份,不過看著明顯比昨天,更是親近了一些。
傾舞與雲蒼、冰煙離開後,曹行便去見了他的上峰,外庭侍衛總管強敬,將這兩天的事情都說了,隻是雲蒼特意將人都出去才談話,雲蒼在屋子裏與劉治宏說了什麼,他們都是不清楚的。
強敬聽著若有所思道:“行了,這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之後會向上麵報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