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4,心結後的瘋狂下(1 / 2)

下人們開始準備出行的東西,各種吃穿用度的找出來,還得反複的對一下,才敢上報。

雲蒼這一邊呢,前麵早朝的時候,還是一如往常一樣,都是打嘴架,你吵不贏你,你也吵不贏我,然後樂此不疲的繼續,還有禦史拿著雞毛蒜皮的事情彈劾,某大臣卻是老神在在的,低頭看眼尖,頭都不抬一下。等人彈完了,他再跪地一哭委屈,不是大事,便由大臣勸勸,大事,無關權利利益等的,也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旋帝再調和下,或者壓後之後再給章程,往往就是一拖,這事就不了了知了。

然後也如往日下朝,今天這下了朝,雲蒼就不急著離宮了,反而去禦書房那裏求見了。

雲蒼那真是沒事,都不願意往前湊的類型,幾個皇子裏,數他的存在感是最弱的了,天旋帝這會還沒辦公,正端著茶喝,聽到上秉的這事,哼了一聲:“他倒是會掐時間。”

他這才坐下,還沒歇上一會呢,就這麼來了,這真是有種連氣都不給你喘一下的感覺。

雲蒼身著朝袍,緩緩走來,如玉般挺撥俊郎,天旋帝從雲蒼進來,便盯著雲蒼看,直到雲蒼跪地行禮,天旋帝聲音不鹹不淡道:“起身吧,朕這裏,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又有何事了。”

雲蒼此時便從袖口裏抽出一個折子,交給旁邊的小太監,再轉給成公公到天旋帝手頭邊上,天旋帝一看,竟然是休沐的折子,臉當下便沉了下來。

一般大臣想求休沐啊,返鄉祭祖,家有人亡回鄉守孝,或者其餘生病請假這類的,都是經過丞相那邊給遞上來的,當然也不並不是芝麻綠豆小官的休沐,也得要天旋帝親自來批示,他得累死了。而是一起要要職重臣等,這些人的請折,天旋帝會考慮過後,才給答複的,但是這樣就麻煩了,這些大臣也會提起上折,一般都要提前些時日,這才不能耽誤事。

當然病的起不來床的,這些不用,情況特殊嗎。總不能拖著病繼續上朝,然後一邊請折,然後等上頭批完後,人家病都好了,那還休個什麼勁。再者這樣不也影響病情嗎,其它的情況,基本都是以上的法子。

其中也有個原因是,這些人除了上朝,一般沒有皇上招見,自己想求見,除了一些重臣,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招見。像雲蒼這樣的皇子想進宮,說點理由,侍衛都不會攔著,即便是來禦書房外麵求見,隻要天旋帝答應,也是馬上能見著的。這個時候不利用特權,找老子批假,還留到什麼時候。

天旋帝看著雲蒼,氣的“啪”的將折便拍桌上了:“你怎麼總要休沐,滿朝文武有幾個像你這樣閑閑無事的!”

雲蒼本來也沒有什麼實權,辦的最好,掌權的時候,也都是天旋帝特派的,比如是當初去陰山剿匪,比如當初審孫長誌大案時,特批的外庭的人,這些辦完事回來,什麼權都得上交的。

在朝中各大臣都有自己的職權,不說雲蒼了,其它的皇子現在也沒有特定的實權的,其實說到底都是無事閑人,誰也沒比誰好多少。

隻不過雲哲和雲朗,支持者眾多,更有話語權罷了,他們動了什麼心思,都不用自己說什麼,自然有大臣會提出來的,他們隻需要接受結果就行。

但是即便是如此,雲哲和雲朗也恨不得天天上朝,天天觀察朝中大事,各種變化之力,知已知彼,百戰不怠。這麼一對比,雲蒼簡直就是玩物喪誌的類型,我今天不舒服了,請個假,我明天府中有事了,再請個假。這一回也是要出去幾天,又不能裝病請假,躺在家裏,直接送個請折就請了,自然得親自來請了。

雲蒼不言不語,隻是沉默的垂著眼睛,不去看動怒的天旋帝,但是態度的表達倒是挺清楚的,就是想請個假。

天旋帝看著雲蒼這副德Xing,簡直氣不打一處來:“不給不給,滾出去!”

雲蒼默默抬起頭道:“父皇,近日兒臣身子偶感不適,反複研究病情,覺得是心病所惱,夜裏難眠,精神恍惚。實無有多餘精力參與朝政,兒臣甚感愧疚。”

“嗬,你會愧疚嗎?你這些個毛病,待哪不是這樣,趁早給朕收了這心思。”

雲蒼抿著唇,滿臉認真道:“回父皇,此為心病,需得遠離緊張環境,到處走走方能有所效果,兒臣實感此事難以啟齒,但是兒臣無法。”

天旋帝瞪著雲蒼:“嗬,老二啊老二,你現在也會說這些話,來哄騙朕了,朕豈能容你得逞!朕不許,這個假,你休想!”

雲蒼一臉沉鬱色,看著天旋帝:“父皇,兒臣怎敢哄騙您。”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最後緊抿著唇,皺著眉頭站在那裏,盯著地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