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襲警(1 / 2)

“鍾先生,聽說若雅旗下的地產公司因為經營不善已經負債十億,是不是真的?”

“鍾先生,剛剛負傷送醫的那名女警是不是您打傷的?這樣做是不有些以權壓力?認為鍾離家可以隻手遮天?”

提問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尖刻,一個比一個不堪,鍾離衡始終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由李澤等人護著做上自己的車,前後警車戒備著去往J市公安總局。

生日聚會的宴會廳封了,眾人陸陸續續地分散離去。蕭蕭跌在地上好久都沒起來,也許是太痛了,也許是忘了,直到走廊裏空蕩蕩的,守衛的警員看她不太對勁叫了她兩聲,蕭蕭才回過神來,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出了會館。

天色已晚,記者和警車都走了,圍著看熱鬧的人也分散不剩,會館外麵分外寂寥。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北方的春雨,打臉上又冷又疼。她半仰著頭,沾在睫毛上的雨珠被燈光分割出細碎的光。隱隱約約的,不知哪家店裏放著音響,透過淅淅瀝瀝的雨聲傳來。

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

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

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

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

隻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帶著傷口回到當初背叛的城市。

唯一收容我的卻是自己的影子。

我想起你描述夢想天堂的樣子。

手指著遠方畫出一棟一棟房子。

你傻笑的表情又那麼誠實。

所有的信任是從那一刻開始。

你給我一個到那片天空的地址。

隻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隻因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她閉上眼睛,感覺身體的某處生生撕裂般的疼痛起來,她下意識地用手按壓著,痛得整個身子蜷縮下去,卻仍舊遏止不住。

“碰!”是身體倒在地麵的悶響,她單薄的身子倒在了濕漉漉的地上,隻有雨水依然不緊不慢的下著,不遠處的馬路上有車燈閃過,眼前出現一團白色的光。

是的,白色,滿眼冷漠疏離的白色,一直讓她恐懼的光色。一晃一晃的,許多不甚清晰的影像被擠的變形般壓過來,光怪陸離。

好多好多的人,吵吵雜雜的,蓬頭垢麵,搖搖晃晃的人影,什麼都看不清楚。她領著滿身是傷的季傑害怕地從這些人穿過去,有人癲笑著撞到了季傑。他瘋了一般的叫嚷起來,她安撫著他,卻被他失控地推開。

額頭撞到了冷硬的白牆上,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從頭上流下來,大腦蒙了一樣,一片空白……

場景變換。

痛!好痛好痛,全身就像要爆炸了似的,周圍白影綽綽,好像有很多人的腳步聲。她痛的張嘴喊著,一聲比一聲撕心裂肺,幾乎要衝破房間的屋頂。可是她發現那痛叫不是她發出來的,因為她變成啞巴了,是的,她啞了,那那些聲音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