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人家好久沒見你了,你就請我進去喝杯咖啡嘛。”李秋瞳不敢扯他的衣角,隻能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這裏沒有咖啡。”鍾離衡拒絕。
“啊!”門內突然傳來女子尖叫,李秋瞳臉色變了一變,不由分說就衝了進去。
出乎意料,這橦房子還沒有裝修,裏麵還全是水泥牆,隔斷連門都沒有上,所以李秋瞳很快找到了發出尖叫的女人。
她縮在一間隻有四麵是牆的臥室裏發著抖,頭發淩亂,半張臉腫得老高,白色的套裝上全是泥汙。不但如此,那套裝裏的黑色吊帶還有被扯破的痕跡。
“是肖彤?”李秋瞳瞠目的盯著她,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鍾離衡也有點詫異,他以為李澤會顧忌肖彤是母親的人,沒有他的示意不會這麼對她的,不由皺了皺眉。
他這個動作正好落在肖彤眼裏,所以她抓住機會,連滾帶爬地過來,扯住鍾離衡的褲角:“衡少,你救救我,我也隻是聽夫人的話行事而已,你不要這樣對我。”
“衡少,我不敢了,看在我們過去的情分上,你饒了我吧。除了你,我這麼多年可都沒有交過一個男朋友。”說著她仿佛才想自己此時的狼狽來,趕緊抱住了遮住了自己的胸口。
她想所有男人都一樣,都不會想看到自己曾經交往的女人被人糟蹋,尤其還是被自己的手下糟蹋,這應該是掉份兒的事。
果然,她看到鍾離衡的視線調向了李澤,一副詢問的意思。
李澤的表情則很震驚。:“衡少,我沒有……”他隻不過讓人打了她兩巴掌,多說了些威脅的話而已。畢竟要動真格的,還要請示鍾離衡。她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陰險。
“就是你,還有兩個人,衡少,他們背著你這麼對我,嗚嗚。”肖彤竟然嚶嚶地哭起來。
“李澤,把門口的那兩個人叫過來。”鍾離衡吩咐,逕自坐到房間內唯一的那把破舊椅子上。
“是。”李澤應著去了,一向平淡的臉色也有了慍怒的跡象。
“衡。”李秋瞳害怕地跟在他身後。當年她也沒少妒忌肖彤,但是看到她這個樣子,還是有點不忍。
“如果害怕就快滾。”他現在心情糟透了,沒有精力應付她。
李秋瞳哆嗦了一下,盡管害怕,居然不吭聲了,安靜地站在那裏沒有走。
沒一會兒,李澤就帶著兩個人進來了。
“你們動她了?”
鍾離衡掏出煙盒,抽了支煙夾在手指間,另一隻手啪啪地打著金屬材質的打火機,臉色陰鬱的人讓人看不出心思。
“衡少,沒有。”那兩個人有點躊躇地說,並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害怕衡少會有的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