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被嗆得臉色青白,心被傷的刺痛刺痛的。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明明知道她不是這樣意思,她不會。
“鍾離衡,你這樣也算是男人?”齊俊看不下去了。在蕭蕭開口之前搶白。
他一直以為令蕭蕭深愛的男人,應該是一個有擔當的人,即便不能包容她的所有不堪,也該無條件信任她。如果他猜的沒錯,在沒遇到自己之前蕭蕭該是被欺負了,這個男人不是該為她掩擋風雨才對嗎?可是他卻對受了欺負的蕭蕭言語重傷。
猶記初遇那一天,蕭蕭在尋找困在車裏的鍾離衡時,是怎樣一副任那些玻璃割傷臉都毫無知覺,隻在乎車裏的對方是否安好的情景。誓問可以令女子不顧自己的容顏,隻在乎愛人的安危,那該是何等的深愛。但是這般深情,不該是對著這樣一個連對自己信任都沒有的男人。他為蕭蕭不值!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惱羞成怒什麼?不過你也別得意太久,到頭來發現自己也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鍾離衡挑釁的看著齊俊。
蕭蕭看著眼含譏諷鍾離衡,那俊雅的五官極近扭曲,一點都不像平時的他。反而給她一種錯覺,覺得他在故意激怒誰。
是的,齊俊好像真的怒了,他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欠扁。他瞪著鍾離衡往前走了兩步,拳頭攥的骨骼咯咯作響,讓蕭蕭的眼皮急跳了一下。
“齊俊,他隻是太生氣才會口不擇言,你別跟他計較。”她緊張的擋在鍾離衡麵前,讓他止住了靠近鍾離衡的腳步。
可是男人最忌諱的是什麼?是躲在女人身後,會有一種自己被瞧不起的感覺。盡管他胸口真的很痛,傷及的心肺都像要裂開了似的痛,但是男人的驕傲不允許他退縮。
“蕭蕭,你讓開。”鍾離衡沉聲說。
“不,鍾離,我們走吧,這件事我會解釋清楚,我們先去醫院好不好?”她怎麼能看到兩個人再打架?鍾離衡的身子絕對吃不消,他現在看上去就隨時會倒的樣子。
“蕭蕭,你讓開,今天非要替你好好教訓他。”偏偏齊俊也不肯示弱,他最看不慣欺負女人的男人,尤其是蕭蕭被鍾離衡欺負,說著便要作勢動手。
“他隻是太生氣……他的傷還沒有好,請你不要這樣。”她著急的用雙手抓住齊俊攥拳的右手,深恐他會真的動手,鍾離衡絕對不可以再挨這樣一拳。
鍾離衡盯著他們交疊在一起的手,胸口怒火燃燒,抄起門口櫃子上的一隻水晶製的天鵝工藝品就砸了過來。
“小心!”齊俊驚呼著把蕭蕭護在懷裏半轉過身,那隻水晶天鵝正砸在他的肩頭上。
蕭蕭隻感覺到他肩膀震動了一下,然後有什麼東西掉到地板上,發出一聲脆響。
“你怎麼樣?”見他眉頭緊皺,蕭蕭問。